“我们妈不兴请假?”郭蕊蕊说。“她美,打扮的花枝招展,玉脖子吊大V,人场上去迷死一大片人!”
“去抢新娘子大姐的风头?”邬彤彤白眼。“真亏你会想!”
“哎!你们猜,今天我的两个美妈,怎么打扮?”郭蕊蕊一副俏皮的样子。
“肯定都会穿红的。”我说。“红色象征热烈奔放,生机勃勃,红红火火。”
“中午就能看到。”王瑶说。“我妈真要打扮起来,那大姐不能比!”
我们一路说到邬彤彤的家,干老爸没见着,干妈正坐在门前梳头。
“哎!你们妈今天没开车送你们?”干妈问。
“今天大姐做新娘子,妈忙呢。”邬彤彤说。“送到校门口,就急急忙忙打转走了。妈!我爸呢?”
“回邬洼去了。”干妈说。“老邬家这几年不好,尽损人,你爸回去做值日官了!”
“妈!谁又走了?”邬彤彤十分惊异。
“你柱子哥走了!”干妈叹息一声。“才刚刚四十出头,正是人生的好时光,说走就走了!”
“妈!柱子哥身体那么好,怎么会呢?”邬彤彤想都不敢想。
“晚上吃了饭,喝了酒,就说心痛。”我干妈说。“你嫂子就扶他上床躺着,谁想越躺越痛,就招呼人请车要去县医院看,还没来得及,一会就不行没了!”
干妈连连叹息。
“真是可惜了好人!”邬彤彤跟着叹气。“妈!那您今中不要去吃我大凤姐的喜酒?”
“你爸有事,妈当然要去。”干妈梳好头,起身进房间。“你们几个都去教室搞学习!”
“妈的!阎王爷不长眼睛!”我们往外走,邬彤彤忍不住骂。“柱子哥还那年轻,就把他要走!”
“生老病死由天定,彤彤妹妹!”三丫头说。“每个人的天命,出生时就注定了的!”
“你说吃饭时还好好的,为么事一会就会心痛呢?”邬彤彤很难理解。
“疾病突然发作。”郭蕊蕊说。“肯定生活习惯不好,酗酒造成的!”
“他怕我孙大嫂呢,还敢酗酒!”邬彤彤说。“孙大嫂子在他面前说一不二,他还把她爱成个大宝!”
“那是宠的。”三丫头说。“就像我们畅畅,你邬彤彤在他面前,还没成夫妻呢,成天都发号施令的!还有我们妈,爸是大校长,在家里还不是要听妈的?”
“我宠郭畅!”我们出大院到大广场,身后传来有人接话头。回头,却是吴华,着件绿袄子,就如只绿蜻蛙。她笑着说:“真羡慕啊,郭班长成天有几个美姐宠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