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进房间,捂被窝。”三丫头用手,托着我的后脑勺走。“蕊蕊几个肯定已上床了。”
不上床冷,她们三人还能在地上站着?
我们俩到房间,郭蕊蕊王瑶与邬彤彤,三个人挤坐在一头,背靠着床头看书。
“三姐!”邬彤彤见我与三丫头说。“今晚便宜了你,能抱我老弟在怀,亲你的雪莲花朵子!”
“就让他亲,你还能怎么着?”三丫头红了脸。
“你早把我老弟亲了,还能怎么着?”邬彤彤嘻嘻笑。“瞧瞧!雪莲花朵子,再是越开越大,越美还越香!”
“当然就是。”三丫头脱外衣,身材是越变越美越动人。
我也脱外衣,爬上床,溜进了被窝。
“蕊蕊姐!”邬彤彤眼溜了一圈。“这把崔老幺,该怎么唱小调?”
“崔老幺的儿子,不及老子十分之一。”郭蕊蕊不回答,倒说起了崔老幺的儿子。“彤彤妹妹晓得不,崔金鑫是怎么整他媳妇的?”
“他媳妇不是染上了艾滋病么?”邬彤彤说。“要死的贱货,还用整个屁!”
“杨洋吴霜晓得。”郭蕊蕊说。“说起来你们不相信,呵呵,那还真叫一个绝!”
“未必剖腹挖心,割肺拿肝,剁细把油盐酱醋做下酒菜?”邬彤彤忍不住冷言冷语。
“剥个精光,头下脚上,吊开两腿,用什么狗屁神水,倒洗肚子。”郭蕊蕊讲得眉色飞舞。“称做是什么狗屁换阴阳,以解艾滋病毒,没把个小婆娘整死!”
“新鲜!”我们听得倒有几分拍案惊奇。三丫头问:“那神水叫什么名字?”
“街沟子大深巷子里,有个瞎老婆子,名叫老神姑你们晓得不?”郭蕊蕊说。“门前挂红绸子,屋内供黄大仙,每逢初一十五之夜还请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