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美女!我现在可穷!”春柳说。“钱虽还有几个,但现在不能动,那是留着养老的。所以,只能心里感谢你们!”
“春柳!”我问。“那你现在靠什么过活?”
“我还能靠什么?”春柳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。“我不会做事,靠,靠卖身子混日子!”
说到这儿,她抬头四下看了看:“不过现在日子好过点,我,我被一个当官的看上了,跟我睡了一次,他就恋上了我。瞧!”她说着扭了扭身子。“我身上这新羽绒服,就是他给我买的!”
真搞不懂,残花败柳,当官的也会看的上。
“你还跟狗子惊马混在一起,他不说?”这倒是稀奇,世间的事令人难懂。我问。
“他总是来无影,去无踪的,狗子惊马再也不敢住进我屋子。”春柳说。“两舔狗怕派出所的抓他们。”
“那人是多大个官?”王瑶问。
“乡政府的,谁晓得官有多大?”春柳说。“每去我家一次,一夜要折腾几多下子,我把他服侍得舒舒服服的,他高兴的不得了,连说我是少有的尤物!”
可能想到他那丑态百出的样子很可笑,春柳说着忍不住笑:“哎呀喂!臭男人都是一个德行,上床就成畜牲!”
“滚!”王瑶听着来气,笃她滚。
“好好好!老娘滚!”她邪魅的一笑,扭着水蛇腰就走,还不忘献媚的挥手。“拜拜!”
“妈的臭肉堆!”邬彤彤望着她的背影骂。“死不要脸还要卖一生,拜拜个屁!”
“她身无所长,好吃懒做,只有靠脸蛋吃饭!”我说。“晚境肯定凄惨!”
“活该!”王瑶说。“白生成个人的!”
“当官的腐败!”邬彤彤骂。“没有一个是好东西!”
我们回到学校,小夏见到脸现喜色:嘴硬心虚。
“告?你们三个!”他抢出门卫室说。“刚才校长与夫人,还来问过你们三个回来没有!”
“彤彤姐!”王瑶吐舌头。“瞧瞧!不回来上夜自习,后果很严重!”
“爸妈肯定不放心,先去教室看了的。”我说。“上完夜自习,还得要挨批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