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裹死人的,是头痛!”三丫头也很气恼。
“吃还要动手动嘴巴子呢!”谌长贵笑。
“你能耐?”郭蕊蕊踢了谌长贵一脚。“成天像蚂蟥,恨不得要搭在身上,滚!”
“就不滚!”堪长贵望着郭蕊蕊笑。“谁让你那么逗人爱呢!”
“你就是个死脸!”郭蕊蕊笑。“去胡二牛的包子铺,买豆腐脑回来喝!”
“行!”谌长贵喜滋滋的往外跑。
“成了你喂的哈巴狗!”三丫头拍了郭蕊蕊一掌。
“敢不听我的话,他就得挨巴掌抽!”郭蕊蕊笑。“三姐!还别说,有男孩子追的感觉真好!”
“好个屁!”三丫头说。“他没把我气死!”
放蜈蚣又放土狗子蛇,还写肉麻的情书,是挺气人。
我们仨出教室,往家里走。
“不晓得谌长贵能买几杯豆腐脑?”三丫头说。“莫就兄买两杯哟,他一杯,你蕊蕊一杯,我们都看你俩喝哟!”
“他敢!”郭蕊蕊说。“只买两杯,他就得挨揍!”
我们到家,干老爸吃面都要喝两杯酒,干妈看着笑:“老邬!你完全再成了个酒鬼!”
“曲酒流汤,喝出了竹林七贤。”干老爸笑。“更有陶渊明,喝酒喝出了桃花源记,成千古奇文!”
“尽扯狗屁理由!”干妈好笑。“说穿了就是你们臭男人,不喝酒过不得!”
“照你这么说,全国的酒厂酒公司都要倒闭。”干老爸跟着笑。“酿造出来的美酒没人喝,那有多少人要失业?”
“亏你们爱酒人士,拔刀相助!”干妈起身放碗。“我去上班,厨房你给我收拾干净!”
“快去。”干老爸挥手。“家里有的是人收拾。”
干妈笑着进房,拿一个小红包包背着,俏生生的去上班。
我们吃完,帮忙收餐桌,三丫头郭蕊蕊去厨洗碗筷。干老爸说,都去教室搞学习,厨房他来收拾。
我们走到大院门口,就见谌长贵提着塑料袋子走过来。
“买了几杯?”郭蕊蕊瞪着眼睛问。
“当然是人人有份!”谌长贵笑着说。
“你吃了?”我们接过豆腐脑喝,郭蕊蕊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