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谌长贵是听蕊蕊的话。”三丫头说着笑。“打个屁都是香的!”
三丫头话音未落,笑声已起。
“蕊蕊!”我冯妈发出警告。“在学校里要注意影象!”
“妈!”郭蕊蕊作难的说。“谌长贵喜欢做样子!”
“揍他!”我冯妈不客气的说。“把他打痛了,看他还敢不敢做样子!”
“那不能总是打!”我爸说。“男孩子总是脸皮厚,喜欢主动,让他注意点就行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!”我冯妈说我爸。“打个怕处来,一生都受用!”
“是受用!”我爸发笑。“我兰子我一生受用无穷!”
“那我呢?”我冯妈问。
“第二个受用无穷!”我爸吻了我冯妈一嘴。
“这还差不多!”我冯妈笑。“老娘与妹妹两个人侍候你,你此生受用不尽!”
“弄的我无所适从!”我爸说。“不晓得该听哪一个的!”
“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我冯妈笑着拂了我爸一掌。“永子!有大外甥撑腰,在外面硬气点,你不是官也是官!”
“是硬气!”我爸说。“城建委的人见了老子,说话都客客气气,一口一声一个郭总的叫,受用!”
“永子!”我妈说。“今天去看姐和哥,买点么事呢?”
“我姐我哥什么都不缺,么事也不用买。”我爸说。“我们三个人看他俩,我姐我哥都高兴的不得了!”
“农村的祝英苔板栗还没出来。”我妈说。“烟酒鱼肉钱,我姐我哥是不稀罕。”
“兰子!”我爸说。“祝英苔马上出来了,带伢们上山多打点,我哥与大外甥们,那是喜欢那些玩意。”
“不用你操心!”我妈说。“你在外跟我多赚点钱花,那才是你该操的心!”
“这活不是大外甥过劲,胡老二会把我好些钱。”我爸说。“大外甥偷着跟我打了通气,政府的拨款,他胡老二敢贪污一个子儿,就拿了他!”
“娘的脚!还是要有人!”我妈说。“永子!那今年这场活,不有点做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