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易。”胡英末邪笑。“我拿条扁担,照牛腿几家伙,它不乖乖趴下才怪!”
胡英末赶着大水牛,往村里去。
“农村妇女说话挺有味哈?”郭蕊蕊觉得她还挺有趣。
“屁味!”三丫头望着胡英末的背影啐了一口。“说话流里流气的。”
“文诌诌就好?”邬彤彤白眼。“农村人就说大粗话,你以为是吟诗呀?”
“吟诗我也不会输给你!”三丫头朝邬彤彤轮眼睛。
“巴山月。”邬彤彤冷眼看着三丫头。“有本事就往下接句子。”
“巴山月晓得是哪里的不?”三丫头反问邬彤彤。“你请给说说。”
“四川大巴山。”邬彤彤说。“想考我?门都没有!”
“门没有有窗子。”郭蕊蕊好笑。“三姐,巴山月呢!”
“江南雨。”三丫头说。“巴山月起江南雨。邬彤彤,你有本事往下接呀!”
“四川一下子搞到了杭州西湖。”邬彤彤说。“哪有这样搞的?不算!”
“写诗作句子,你管怎么写的?”三丫头白眼。“没下句就自动认输!”
“输你的大白屁股!”邬彤彤心里一急,就口不择言。“泰山日升东北雪。够么?”
“彤彤姐。”我听了说。“给你改一字:泰岳日出东北雪,免得与巴山撞牛。”
“这一字改的好!”郭蕊蕊说。“一首诗里有重叠字就不好。两小仙女,接着来呀!”
“苏堤春柳逐水浪。”三丫头说第三句。
“西湖烟雨锁横波。”邬彤彤吐下舌头。“三姐!够不够?”
“不够。”王瑶说。“四句一点都不押韵,各是各的。”
“对,作诗得有韵脚。”郭蕊蕊说。“明明第二句落字是雪,结果,第四句落字为波。雪与波一点都不押韵。”
“有本事你改呀!”邬彤彤堵气的说。
“西湖烟雨锁横波,倒是很有诗景。”郭蕊蕊想想说。“不好改,一改就改走了诗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