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,有个事情要跟你打个招呼,等会儿我有几个初中时的同学要来,你要在他们面前拿出你说话的本领来,别太老实,要不,人家会说你土里土气,你越吹得玄,他们越服你。”
“他们是男的还是女的?”
“有男有女,怎么了?”
“我在女的面前特别能吹,碰到男的,兴趣不大,吹不起来。”
“算了吧,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吗?有本事就去跟阿冕姐吹。”
张不凡耸耸肩说:“你别说,我还真的不敢在她面前说话,见了她都发怵,她是不是很傲气?”
“当然,而且她也有这个资格,知道吗?前年她刚大学毕业那阵,每天男人送的花都要堆满一写字台,半个月就可以开花店了。对了,你累不累啊,又当啦啦队,又骑车,累了的话你坐一下,我跟你说说阿冕姐和朱朝吾的事……”
指了指书桌前的椅子。
张不凡也是有点累,便坐下了。
邱素萍坐到床上去说:“这事说来话还挺长的,我家和阿冕姐家属于世交,我外婆和尹叔叔的爸爸都是搞艺术的,尹叔叔原来也是在这个市工作,阿冕姐考进艺院之前就在我家认识了朝吾哥哥,一直暗暗喜欢着他,不知怎么回事,他是那种容易让女孩着迷的男人。“
“可能是因为幽默吧。”
“错,是安静,不过当时阿冕姐没说,朝吾哥哥也不知道,他刚失恋了一回,说是彻底看清了男女感情,对所有女孩都客气,都不动情,直到阿冕姐上了大学,写信给他,他就客气地回信,谁知信越写越密,最后到了第四年,称呼才变,朱老师就成了朝吾。”
邱素萍兴致很高,在书架上找到一本相册,走过来说:“给你看看阿冕姐前几年的照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