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学海初闻此言,微怔之后,冷哼道:“好一个无畏小孽,敢对我孙下毒手,竟还敢踏足邢府禁地!”
今日,陈飞非为虚言而来,他乃为讨伐邢学海而来,直言不讳:“邢府宗主,邢学海,我予尔等最后之机,告知于我,你是否参与了邢阳与慕容博之密谋,欲害吾妻性命?”
此语一出,全场寂然无声!
然,此静默不过瞬息,随即笑声轰鸣,嘲讽之声不绝于耳!
“你这无用赘婿,莫非脑浆被妖兽所噬?赐尔邢府一线生机,似你这般蝼蚁,妄言能撼动邢府根基?”
“废物,尔尚未察觉自身处境乎?此刻尔身处邢府重围,如知趣,速于邢阳灵前叩首谢罪,否则片刻之间,尔将身首异处!”
“狂妄赘婿,仅二人竟敢闯邢府质问,尔等何足挂齿?”
“此举实乃自陷罗网!”
“……”
邢府众人心中杀意汹涌,阵势摆开,只待一声令下,即将陈飞与雷狂碎尸万段。
陈飞并未理会邢府众人,目光始终锁定邢学海,厉声道:“邢学海,汝仍未答复吾之询问。”
邢学海怒极而笑,他遇过无数盲眼之人,却从未见过如陈飞这般瞎眼者,难怪李府之赘婿,竟是一堆废物!
“吾知之如何?未知又如何?”
邢学海讥讽之笑连绵不绝。
陈飞淡然道:“汝若知情,邢府存世已无意义,若不知,吾可破例饶恕尔等一次,但汝需率领邢府全体,跪地立誓,永世臣服于我,成为吾之奴仆!”
何其荒唐?
陈飞之言再掀一片哄堂大笑!
有人笑得滚于桌下,更有人捶胸捧腹,面红耳赤,几欲笑断气。
“小辈,汝之狂妄,令人发指!破例饶恕邢府?似乎汝不施仁慈,邢府便将倾覆!”
“一介软饭赘婿,竟敢妄言令邢府臣服,甘为尔之奴仆?汝莫非出门忘带丹药?”
“……”
邢府众人笑得天地震动!
陈飞充耳不闻,凝视邢学海,寒声道:“赐汝一答。”
邢学海面上笑意渐消,冷若寒冰:“吾当然知情,正是吾命阳儿诛杀尔妻,一没落世家之女,在吾眼中,如同草芥,杀之何碍?”
邢学海故意言之,他欲观赘婿究竟能奈他何?
“甚妙!”
陈飞整理袍袖,即刻下令:“雷狂,传令铁鹰卫,动手!”
“遵命!”
“废物赘婿,尔胡言乱语?铁鹰卫?休以为吾等不明尔底细,尔不过一被军方驱逐之小卒!”
“与陈飞战神同名,你就真以为自己是天选之子了?铁鹰骑士团,那是皇家禁卫,岂是你这凡人小子能够召唤的?”
“你怎么不自封为齐天大圣?你不是和孙大圣同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