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让你们在此停车?”背后传来唐泽功的一声厉喝,他趾高气扬地走来。
“大胆,见到赵老还不速速行礼!”人群中有人喝令唐泽功。
唐泽功望见那位身着青袍的老者,其后跟随的是赵让,这位大概就是赵家背后的倚仗了。
对于赵家的具体情况,唐泽功并无深入探究,自然也无从谈起有何探知欲望。
赵家人竟将车辆停在总务中心的大门口,这让唐泽功心中颇为不满。
“阁下便是新任总助理唐泽功?”赵有才向唐泽功发问。
“没错,不知您是?”唐泽功回应道。
赵有才取出数份证明文件,递至唐泽功手中,唐泽功逐一审视。
“看来老先生来历不凡,曾是南域的前总管,也曾是天都府的前总吏,不过,您出示这些给我看是何用意?”唐泽功追问。
“我只是想确认一下,我是否有权将车停放在此处?”赵有才直言相询。
面对赵有才亮明的身份,唐泽功并未因此而有所退让,这也就不难理解赵让为何常抱怨在总务中心受挫了。
“纵使你现在身居高位,曾任总管、总吏,也无权将车停在门前广场,难道停车场是摆设不成?”唐泽功严肃且愤怒地反驳。
赵有才未曾料到,自己的显赫背景被唐泽功无视,此刻赵让正冷冷地注视着他,似乎预示着唐泽功即将遭遇不测。
“莫非南域之事只能你说得算?连我在此停车都不允许?”赵有才质问。
唐泽功立刻看向赵让,只见他正冷漠地紧盯着自己,仿佛在暗示:你这下完了!
“南域之事,的确我说了算!胆敢在此停车的,全部给我扣押起来!”
“岂有此理!”赵有才暴怒,手中的拐杖狠狠砸向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