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我们修行者的序列之中,庞克芒一句话便可决定我们的生死浮沉,你说我如何与他们抗衡?”臧鸿飞满脸愁容地道,他并不愿涉足这场修炼界的纷争。
然而墨行看出臧鸿飞本质纯良,即便如今只能屈居庞克芒等人之下勉强度日,也是出于无奈。
“这么说,你确实畏惧他们了?”墨行问道。
“在盐城这片灵地之内,谁敢言不怕庞克芒那些修士?我自然也不例外,毕竟我全家老小都在此地生活。”臧鸿飞回答道。
“他们真的难以撼动吗?”墨行追问。
“看来确实如此,”臧鸿飞摇头示意,并不愿多谈。
墨行虽身为赵全的顶头上司,但对于他的具体修为和地位却并不清楚。若他仅是来自某个域的一介小小修者,恐怕还无力动摇庞克芒这一修炼宗派的根基。而且从墨行年轻的面相来看,一个不到三十岁的修炼者,又能有何等惊人的地位呢?
“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,便是让赵全暂时顺从于他们,先度过眼前的危机,待风波平息之后,我再设法救出他。”臧鸿飞提议。
墨行解开西装,露出腰间佩戴的法宝——一件隐匿在世俗之中的防身秘宝。
“可知此物为何?”墨行问。
臧鸿飞自然识得这秘宝的气息,但眼前这位年轻修士竟然拥有这样的法宝,难道他是巡守府的一员?
“赵全同样佩有此物,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。”臧鸿飞回应。
墨行随后取出一本黑漆封面的令牌,扔在茶几之上。
见此令牌,臧鸿飞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这分明是总务殿高层的身份象征!
原来此人年纪轻轻,竟已位列修炼界顶层的人物!
此人既有这般法宝傍身,却又非巡守府中人,而是属于总务殿的成员,那么他的真实身份究竟为何?
臧鸿飞和赵全初见此令牌时一般无二,不敢轻易翻阅其内。
“手持此令牌,是否便能动摇那庞克芒势力的根本?”墨行问道。
“这……并非不能动摇他们,只因多年来上层对他们姑息养奸,皆因其势力庞大如同参天古木。”
“若要彻查庞克芒,则必定牵扯到不下数十乃至上百位修炼者,这些人又牵连着无数势力的利益。”
“而这些利益纠葛,实则错综复杂,难以理清。”臧鸿飞解释道。
“倘若他们皆为自私自利之辈,那便一并清算!我降临盐城,便意在重整这片土地的修炼秩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