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特棒吧,能自己站起来了。”安琦笑着说。
徐惠的眼圈湿润了,一年多不见儿子真的长大了,在美国时还是处处离不开母亲的小男生,如今已长成了男子汉,或许这就是安稳要把儿女带回国的原因吧。
“嗯。”徐惠的情绪有些激动。
“今天是周末,我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吃顿团圆饭了。”安稳说道。
“妈妈回来了,才是真团圆。”安琦说。
“我们回家喽。”安静过来扶起安琦上车,安稳和徐惠望着一对儿女百种滋味涌上心头。
傍晚,训练馆门外收发室的窗口闪烁着灯光,我和老曹相对而坐,桌面上摆着几盘下酒菜,但我喝的却是可乐,因为明天要比赛不能喝酒,这顿迟来的“酒局”老曹已经盼了很久,刚从训练馆出来,他就把我拉进了屋。
Hello ketty喝着与我同款饮品,旁边的食盆里是老曹吃剩的骨头,老曹举起杯说:“谢谢你兄弟,这杯我先干了。”
老曹仰首喝下,我心想按辈分我是他的兄弟,但如今的我青春年少、风华正茂,怎么满脸褶子的老曹一杯下肚就开始说胡话了?
我喝了一口可乐,问:“谢我什么,老哥?”
老曹一边倒酒一边抄起一只凤爪叼在嘴里说:“没有兄弟你,就没有我的人生第二春。”
越说越没溜了,我夹了口菜聆听着“第二春”的讲述。
“你说,人有没有可能重活一回?”
我一惊,夹菜的手一哆嗦红烧鸡翅掉在桌面上,老曹捡起来扔进Hello ketty的食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