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成功被闹钟叫醒,他抻着懒腰走出卧室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困意全无,只见客厅里从大门口到成思寒的房间依次凌乱地放着几件服饰,有男士牛仔裤、女士披肩、成思寒的外套、T恤、内衣和袜子,还有一个精致的女士化妆包甩在门口,房门开着一道缝,能够听见成思寒的呼噜声,依稀可以看见被子下面似乎躺着一个女人。
成功顿时火冒三丈,心想小小年纪竟敢把女人带回家,真是伤风败俗家门不幸,气得原地转了两个圈抄起一根鸡毛掸子推开房门,冲到床前高高挥起掸子突然响起闹铃声,吓得成功一哆嗦像一尊雕塑手停在半空,原来自打成功做了Mr. key的教练后就要求成思寒每天早上与他的作息一致起来晨练,成思寒故意把闹钟调慢了五分钟,这会儿他不情愿地仰过身吐出一口起床气,掺杂着浓浓的酒气完全被“雕塑”吸收,险些把成功熏个跟头。
被子下面的女人也被吵醒,从被子里面伸出一条大毛腿,把成功吓得瞪大眼睛,只见大毛腿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原来是关晓羽,闭着眼睛打着哈欠。
“你有毛病吧,这么早,弄个破闹钟,变态。”
“变态的是我爸好吗,这二十多年都是这么过的。”成思寒坐起来睡眼惺忪地说。
“还是我爸好啊,之前不怎么管我,现在也管不了了。”关晓羽边说边在床头柜上摸着他的眼镜,晓羽是近视,平时都戴隐形眼镜。
成思寒叹了口气坐在床边,回道:“如果他能陪你爸去做个伴该有多好。”
关晓羽说了句“做梦吧”,懒洋洋地拿起眼镜。
“是啊,他的身体壮得像牛犊子一样,肯定没戏了。”
成思寒站起身摇摇晃晃,关晓羽跟在身后,两个人都只穿了一条小裤衩走向门口,瞟见一旁摆着造型的“牛犊子雕塑”随口说了句“爸”、“师父早”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