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,假如孔有德真得跑到大凌河前线或者其他因素不能前往登州。只好我们来策反登州的辽兵了,这是另外的话题。”
“呵呵。小朱总结的不错!”陈思根插话:“给元老院的报告就来写了!”
“按照组织原则,所有事情都得我们三人共同讨论决定的。再说现在不是写报告的时候。”朱鸣夏说。
陈思根考虑了下,说道:“说得很有道理。不过我要提醒一点:刚说到要重视这个不确定性。现在孔有德的行动我们依然无法准确的预测。如果我们仅仅被动的监视他,再搞一些谣言是不行的。我们必须进行主动的干涉,让他按照我们的意愿行事——这样有必要的确定性。”
朱鸣夏说:“由我们直接去煽动他的部下?”
“我们现在哪有这个能耐去煽动。”陈思根嘿嘿一笑:“忘了鹿文渊之前说的:‘公然带兵截断运河,那就是造反’。我们不确定他是不是能干一票,但是我确定,我们能替他干一票!让他吃不了兜着走,不反也得反!”
“这能行么?”
“哈,有什么不行的!我们特侦队干这种杀人越货的事儿完全是杀鸡用牛刀。这些天我手下的小伙们都闲的蛋疼,唯恐不乱呢。多们再派些人配合一下,绝对万无一失。”陈思根说道。
“孔有德手下那帮大兵可都是辽东口音……”鹿文渊还有些疑问。
“哈哈,这也不要紧。咱们的普通话本来和辽东军话就比较像。就算不象,大不了不开口。真的杀起来也没人能注意有啥破绽。况且就算有破绽,除了孔有德背锅,还能有别条路么?”陈思根说道。
“老陈说得对,不过谁去还是要挑选一下。文渊,之前不是还弄到写军装号坎么?都找出来。我们给他来个铁证如山。不过具体怎么办,我们现在还得再商量一下。”
“明军的号坎我倒是的确弄了一些,不过不多。”鹿文渊因为考虑到行动中可能需要,设法通过黄安德的关系从登州搞了些明军的号坎,什么营的都有,有的还是旧得。不过陈思根觉得这样好——显得真实。
“行动的时候把号坎上的营标撕掉,这样真实些。”鹿文渊说道,“动起手来外面再罩些破旧袍,摸样就像了。”
众人对朱鸣夏的判断没有异议,当即分头行动。待命中的骑兵全部派出去之外,又从收容来得难民中挑选了些精细的到道路上去打听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