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今天晚上先和你们庆祝一下胜利,明天我就走,饭菜丰盛一些,金侁也要来。”
“金将军,他不是回到朝鲜了吗?”
“我去找多阔给你帮忙的时候,将消息传递到了九连城,马和亲自去送,估计今天他也该来了。”
朱棣顿时明白了李星寒的意思:“叔父的意思是让他们从朝鲜过海......”
“聪明,不然辽东半岛的船不就是白白打造了吗,我走之后,你们商量好发兵的日子,让金侁乘船过海直取威海,登州。”
“可是叔父,那李成桂.....”
李星寒打消了朱棣的疑虑:“你管他干什么,李成桂现在是个半退隐的状态,一切都由他几个儿子打理,几个小兔崽子内斗的厉害,军中和朝中基本上都被金侁把控住了,他们翻不了天,等解决我们的事情之后,就得想办法让李成桂退下去,立新的朝鲜王了。”
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剩下的就是探听朱文正的意思了。
饭局进行到了一半金侁才到,没等人休息,就被朱棣一把拉到身边坐下,接着就是一杯接一杯。
喝到了后半夜,李星寒让金侁留下商量,托付朱棣照顾好哈克娅,自己就逼出酒气带着马走了。
没想到山东的防御极其严密,到后来李星寒不得不放弃马匹换上粗布衣服,扮成百姓的样子才接近了王府。
在门前正好遇到了世子回来的马车,混在家丁内,李星寒甚至都没说话就被带了进去。
交代事情的时候,朱守谦才发现有个没见过的人,而这个人偏偏和自己父亲书房的画像有些相似。
“你们都下去,你留下。”
视线停在李星寒脸上,等人都走干净,朱守谦这才问道:“敢问可是叔祖父?”
这话要说朱守谦自己问的都不自信,毕竟李星寒已经是个七十岁的老人,眼前的这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怎么可能是,但是也不能一棍子打死,万一是岐王后裔,作为自己的叔父辈,礼数也是不能丢的。
李星寒借着台阶就下了台:“世子,我是岐王在凤翔生的小儿子,我叫李念明。”
“哎呀呀,原来是小叔到了,有失远迎有失远迎,还望见谅,可是小叔这打扮.....”
李星寒笑道:“没办法啊,我在四哥的军中,过来找一下文正叔父,这不是不能太张扬吗。”
朱守谦压低声音:“有密报?”
李星寒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