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眼下魏军还有可能一举攻克历城吗?”一旁的萧澄指着地图问道。
“就目前而言不太可能,此处已经聚集了我军六万大军,又有坚固的城防,魏军想要打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。”殷孝祖拍着胸脯说道。
“那便好,本官临行之前皇上亲自过来嘱咐过我,说是只要保住青州不失,不求能攻城略地。”萧澄听言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可是想要保住青州不止在此处,现在魏军主帅封敕文的位置不定,倘若突然向清口方向攻击,直插瑕丘,邹城。虽然不能一举拿下青州,但如若此举成功,我六万大军的后勤都将要收到严重影响,到时候不用魏军来攻,我军自己都要大乱。”垣护之指了指清口县城反驳道。
“非只如此,目前我军兵力有限,很难做到分兵防守。但是两边一旦有一处攻破整片青州都会陷入绝境。故而我军此战虽胜,青州之围依旧难解。”殷孝祖也喟然叹道。
“若是这般,当真没有破局之法吗?”萧澄挠着头,面对这样的场景他也无能为力,对于兵法而言他是个彻彻底底的门外汉,但他也确实想给国家做些事情的。
“有倒是有,咱们直接放弃防御,主动进攻。”除了开头外一直在沉默的颜师伯突然出声道。
“这……不是魏军人数占优吗?兵书上说什么十则围之,倍则攻之。”萧澄一脸不解的问道。
“怎么个攻法?”垣护之没有理会萧澄的话,朝着颜师伯问道。
“我倒有个野路子,就看垣将军有没有胆量了。”颜师伯瞟了一眼萧澄,又扭头对着垣护之答道。
“噗。”垣护之嗤笑一声。“你颜师伯是在跟我玩激将法呢。皇上可是任命了你为主帅,你要施为我还能抗命不成?”
颜师伯闻言苦笑一声,三十多岁的他相比于垣护之而言还是年轻了些,特别是资历不如他,要不是垣护之严格意义上说是北魏降将,朝堂上的大臣不会允许他做主帅。否则这个主帅的位置还真不一定轮得到他来做。
“带着你的船队离开清水,从海上直接进入黄河,捅魏军的菊花。”颜师伯坏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