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策问考场的考生都陆续答完了题目,到了最后竟然只剩下了巢尚之一人还在奋笔疾书,可越是这般,巢尚之越是紧张,动作也就越慢,最后逼的何尚之有些不耐,小声对着刘寒说道。
“陛下,咱们的这场会试虽然没规定考试时间,但是这位考生耗费的时间也似乎太长了一些,应该是学识不足,待下去估计也写不出什么,不如咱们提前收卷吧。”
刘寒此时也有些疲惫了,但是却依旧朝着何尚之摆了摆手道。
“不必,慢工出细活嘛,况且他很大程度也是因为朕亲自过来紧张所致,咱们就等一等吧。”
听到刘寒都这么说,何尚之也只能作罢,毕竟皇帝都愿意等下去,他这个吏部尚书有什么理由不等下去呢?
二人于是就这么继续等了下去,最后甚至无聊的开始和何尚之讨论起了考生的答卷。
“看来很多士子都对世家大族侵占田地的事情颇有微词啊,由此见得度田和土断应该势在必行了。”刘寒指着考生的试题说道。
“陛下言之有理,但是也要小心行事,事缓则圆啊。”何尚之一个士族出身的大臣听到这话顿时一脸黑线,但是此时也没有办法,事实就摆在面前,只能打起了圆场。
二人说完很快就陷入了沉默,继续尴尬的枯坐在考场内。不过更尴尬的是巢尚之,但是已经不重要了。
考场外,刘义恭骑着一匹快马到了夫子庙前,对着拦住他的士卒说道。
“孤乃是江夏王刘义恭,有要事面见陛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