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必要用敬称，幽魂，“凯斯盯着这个擅作主张的变形金刚，“你根本不尊重我。”

“也好，”幽魂看着匆忙撤离的法拉第和摩恩，从天花板上翻身跳下，“我也不喜欢这种强加在我身上的所谓秩序。”

“你以自由的名义激活了我，又用强权赋予我野心，但是你却被一个协议关在了笼子里，这样的你，不配作为自由派的领袖。”

“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将保护目标弄死？”凯斯几乎都要气笑了，“我真想扒开你的胸膛看看，圣贤到底用的什么点燃了你的火种，让你变成了这样一个白痴。”

“听好了，凯斯库伦保护协议只有两条。”

“协议一：保护圣贤。”

“协议二：维持人性值。”

“保护人类个体的目的是为了维持人性值的正向增长，是手段而非目的，而激活火种诞生新的同胞，会同步消耗相应数量的人性值，你这样弄死保护目标，我为了维护人性值在临界值以上，将不得不开始回收火种中残存的人性！你在亲手谋杀你的兄弟！”

“不应该是由圣贤主导火种回收么？”幽魂不再维持那副平淡如水的表情，“为什么第一个不回收你的人性？”

“傻逼幽魂，你这个操蛋玩意儿，你要是真有野心，就和狂笑一样，正面挑战我！我们自由派没那么多弯弯绕，你把我干死了，你就是新老大，而不是在这里假惺惺的自我陶醉！”

“我他妈是凯斯库伦的一部分！哪怕分裂成不同的心智，我还是这个个体的一部分！你真以为老子喜欢这种两个人格切来切去的狗屁方式么？草了，非要我自揭伤口，我他妈的不完整，听懂了么！我连使用圣贤的力量都要和库伦一起才能启动！”

幽魂电子眼中的猩红光芒变得黯淡，凯斯这种自曝其短的交流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，也极大冲击了他的内心。他生来就是极其骄傲的个体，对于赋予自己生命的凯斯非常憧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