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在安排顾少棠一角时，徐老怪其实曾经考虑过李玉春。

只是被江哲给拼死拦下了。

他承认李玉春的流量很大，粉丝也愿意无脑花钱，但还是不愿意贪这便宜。

没办法，主要是这位的演技……额，不对，压根就没有演技可言。

毕竟不是所有歌手都像张雪友那么牛逼的！

江哲也不是歧视非科班演员，要知道他自己本来就是个野路子。

只是无论是科班演员还是野路子，终究还是要用演技说话的。

演技不好，那就算是中戏北电出来的也照样有人嫌弃。

表演如果有灵性，那么像戚微那种唱歌出道的照样能靠演技吃饭。

不过像李玉春这样的就算了，还是别来祸害电影圈了。

毕竟去年她在《十月围城表现实在是太让人出戏了。

而见江哲这么一说，徐老怪也就没再坚持了。

只是在选角他同意了江哲的想法，但在打戏上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。

比如在凌雁秋这个角色上他就想按照邱莫言的模式打造，至于顾小棠则是走金镶玉的路线。

可是这种设计在江哲看来实在是太过省懒了。

顾小棠还好说，终究是金镶玉养大的，行事作风像养母也没什么。

可凌雁秋和邱莫言却没什么关系，完全就是一个江湖女侠。

于是几番掰扯之后，江哲和徐老怪终于达成一致，那就是一人负责一個。

他负责打造凌雁秋，而徐老怪则负责指导顾小棠。

如此一来，电影的拍摄方才顺利进行。

然而两人虽然相互妥协了，但徐老怪到底还是不怎么服气。

在他看来江哲纵然导演天赋很高，但是在打戏这方面还是不如自己的。

要知道他可是拍了几十年的功夫片了，拍过的打戏比江哲演过的戏都多。

有句老话说的好，是骡子是马，拉出来溜溜。

想法再怎么新颖，如果呈现出来的效果不好也是白搭。

只是几天后，当刘艺菲正式开始拍摄第一场打戏时，徐老怪当场便沉默了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本来还精力充沛的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是真的老了。

……

翌日，银川镇北堡影视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