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白惑又没事人一般将她放开,牵了她的手往外走:“走,这回尽量不迟到吧,朝廷那群老头闲言闲语的,师尊听着也烦。”
南荞一出门,绾茵当即就叫出来:“文娘师傅!怎么我家主子的胭脂涂得这么红!”
余晖灿烂,霞光万丈。
这一回去皇宫的路上,一路太平无事,还碰到了不少前去赴宴的马车。
白惑没有骑马,陪南荞坐在马车里。
绾茵和琼衣坐在车门口,一脸尴尬地眼观鼻鼻观心。不是她们不想出去,而是圣主不让她们出去。她们只得戳着手指头当两个明晃晃的大灯泡。
南荞看着自己白日里割开的手掌,竟然已经完全愈合了,看不出丝毫伤口。她正纳闷,这到底是自己体质的原因,还是别的什么力量,她摸了摸自己额心印记的位置,这次又是什么别的玄机啊?
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小白鼠般被那所谓的天神折腾。
白惑见她神色恹恹的,没精打采,想搂一搂她,没想到被南荞这回倒是警醒,一把把他推开:“别乱碰,我脸上的粉要蹭掉的!头发会乱的!”
“你不是没擦粉吗?”白惑哭笑不得,这反应倒是快,“再说了,你做什么打扮得这么花枝招展啊?”
“嗯?”南荞不解,“今晚的宴会不是很重要吗?听说政要权贵都来啦。而且我打扮得漂亮些不是也给你长脸吗?”
“你哪来的这个想法。”白惑握住南荞的手,神色哀怨,“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,谁也见不到才好,如此就没人来同我争抢你了。”
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,但不得不说,他这情话也是大师级别的,别说南荞了,就连绾茵和琼衣也听了个大红脸。
但是他这一说,让南荞猛地想起来另一件差点遗忘的事情,那就是殿前择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