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温玥气得面色通红,沈宓莞尔一笑,低声用两个人的声音道:“鸳鸯荷包,原本是你绣来想给谢府长子的吧?”
“可惜了,人家早已经娶妻生子,你做人家的妾,还得看看人家当家主母愿不愿意。”
“你与你二哥一样,都彻头彻尾的废物!”
“如今宁远侯恐怕还不知道,你做的这些下贱之事,你与沈姝交好,沈姝又是太子的外室。”
“你爹爹又是太子心腹,你说,太子有没有告诉你爹爹呢。”
温玥脸色顿时煞白,恶狠狠的咬牙瞪着沈宓。
沈宓忽而轻笑,用两个头的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旁轻声道:“温玥,我知道了,你敢对我如何?”
“你敢用你手中的箭扎我吗?你敢吗?”
“我今日就赌你不敢。”
“温玥,你就个废物,你不敢。”
带着讽刺挑衅的声音落下,温玥彻底被她激怒,她拿起手中的那支箭,猛的就朝沈宓身上扎去。
沈宓见势,伸出左手握住她的手腕,将那支箭拿下来。
她将箭枝捏在被包扎的右手,手指微微附上箭端,锋利无比。
她刻意提高声音:“温玥,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这可是比试,你我若是有矛盾,私下里解决便是。”
她说完,伸手拿着箭用力一扔,将箭又重新扔到温玥的箭筒里。
温玥被她刺激到,又怕她当众将她和谢家长子之事说出来,只能紧紧咬着牙,重新抽出一支箭来。
抽箭的那一刻,沈宓的目光一直跟随,确认她抽的是哪一支箭。
温玥声音冰冷,“沈宓,今日你我不比投壶,比步射!”
“若是你武比输给了我,我们便只能以狩猎来决定胜负。”
“不然,旁人会觉得不公平。”
沈宓淡然一笑,“步射就步射,谁怕谁。”
她微微挑眉,看向温玥。
又往前头靶心的方向看去。
从两个靶子的间隙之间,能依稀看到,男坐席上,那明黄色的身影。
那身影端坐在椅子上,端着一杯茶,目光紧紧的盯着她。
沈宓莞尔一笑,从袖口中拿出一张白色手帕,盖在自己右手上。
“我的右手被你贴身婢女所伤,只能用左手。”
她伸手从自己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箭。
她看向温玥,低声道:“今日,你没有机会,赢得武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