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步,是杀戮吧,对那公主心思难测,自少年时认识他,便觉得他气势迫人,但自己为什么刚才要那么说呢,惹怒他,有什么意思!
萧挞揽猛然想起自己刚才情不自禁的脱口之语,额头冷汗直冒,心内一片慌乱,她只是个女孩子啊,她还那么小,况且她是大宋公主,自己不是一直喜欢牧雪的吗,为什么!
太宗下早朝后便急奔凤栖苑,众内侍宫女跟随前往,跌跌撞撞,有些年龄较小的因行礼让路不及时,跌跪了许多,从拂云阁一直到凤栖苑,跪着的内侍宫婢有几百米长,进入凤栖苑,更觉悲伤压抑。
德崇和永乐公主站在屋外,神色悲伤,见太宗匆匆前来,赶紧行礼:“父皇!”
太宗急问:“安成呢?”
赵德崇道:“安成,贤世子说有话要告请父皇!”
永乐公主哭肿了双眼,太宗龙颜大怒,脸色滞胀,大步跨入屋里去!
贤见太宗前来,正要行礼,太宗一把扶住,关切道:“世子,有什么话要与朕说,可是关于小女的?”贤看一眼至今不得而见的七公主,有些为难,竟要行大礼,太宗赶忙拉住贤,问道:“世子,小女的病?”贤淡淡道:“臣有话要对皇上讲。”
太宗看一眼屋子,屏退了疑惑不解的众人,初云公主三步一回头,好久都没看见世子了啊,若不是这丫头生病……
贤回到驿馆的时候,柳拓雨早泡好了茶,陪侍看黄昏天边云卷云舒。
柳拓雨捧茶相问:“那位公主的病还没好吗?”
贤终于回过身来,神色间尽是担忧。
柳拓雨心惊,这么多年,还会有事能困扰到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