茯苓忙投了个帕子给维珍递过来,一边担心询问:“主子,可是觉得身子不舒坦吗?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?”
维珍擦了擦脸,把帕子还回去,摇摇道:“没事儿,就是刚才觉得鼻子有些痒。”
进入十月之后,天儿一下子就冷了,只是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,茯苓跟甘草早早地就给维珍抱上了汤婆子。
此刻维珍身披夹袄抱着汤婆子窝在软榻上看话本子,腿上还盖着个小毯子,是一点儿都不冷,但是茯苓跟甘草却还是忧心忡忡。
“要不奴婢让膳房给主子炖一盅银耳雪梨吧,主子喝了身上暖和还润肺。”甘草道。
看话本子还有夜宵配?
那自然是极好的。
维珍冲着甘草眯着眼笑:“再往里头加两颗蜜枣。”
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甘草笑着领命,退了下去。
茯苓听着维珍的声音有些干,就给维珍端了杯大枣茶过来:“主子,您先喝口热茶。”
维珍喝了两口,搁在一边,余光瞥见茯苓还杵在一边,就问道:“怎么了?还有别的事儿?”
茯苓道:“主子,主子爷的生辰快到了。”
维珍抬起头有些无奈地问:“是不是又要开始给主子爷准备礼物了?”
七夕这才过去多久啊,怎么又要开始了,而且距离年关也没多长时间了,只怕还得准备新年礼物呢,维珍想想就叹气。
茯苓倒是一派轻松:“主子有什么好发愁的?主子爷不是特别
茯苓忙投了个帕子给维珍递过来,一边担心询问:“主子,可是觉得身子不舒坦吗?要不要请太医过来瞧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