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二哥真没遇上想娶的,不愿意听他娘唠叨,“我去给爸招呼。”
屋里头,光剩下温鱼和白白,她才卸下防备,露出最脆弱的一面。
白白埋在温鱼的怀里闷声呜咽,温鱼就站在那里,一下一下顺着她后背。
她不敢放声大哭,害怕家里人听见了心里难受。
可是她的念想断了,在孩子和她之间,恒哥选择了孩子。
也可以说,是他对她不坚定,依着他母亲的心意,做了他母亲想让他做的事。
“哭够了,咱们就去把东西都拿回来,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趁着这股劲儿,赶紧的,别再出幺蛾子。
察觉到白白哭的没那么厉害了,温鱼出声道。
带着浓重的鼻音‘嗯’了声,白白对温鱼道:“其实也没啥需要拿的,大件儿就几个家具和四条被子。”
连这个都能想到,温鱼挺欣慰的,“小到针头线脑,大到箱子柜子,只要是你的,咱都往回拿,别便宜了任何人。”
白白到底是当事人,还没缓过来那股劲儿,“鱼,你说我傻吧,我就是恨!我连我的木梳都要拿回来!一根头发丝我都不想撇下,我半点念想都不给他留!”
还有部分原因她没说出来,她不想自己的东西占姚子恒家一点地方,她更介意属于她的东西被旁人用。
那比杀了她都难受。
“既然断,就断的干净一点!”
温鱼拍了拍白白的肩膀,“对!还要分姚子恒的财产!给他家做这么多年儿媳妇,不是白伺候他妈的!”
这个白白没想到,“我不想拿他的东西。”
已经脏了的,她甚至想把从姚子恒家里带回来的东西都销毁!
“你是不是傻?”
温鱼直言道:“但凡他姚子恒有更大的能耐,我都不能叫你这么轻易和他离。”
不把他扒层皮,都是仁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