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含蓄示弱的时候,也得适当满足一下老男人的虚荣心。
虽然她真的有些遭不住,可架不住探索出了更多有趣的妙不可言呐!
就--很矛盾难以取舍。
谁家好人做一次能高C三回?简直要疯!
就这,他还想继续。
温鱼好说歹说,俩大的马上要放学回家了,栾惟京才食髓知味依依不舍地放人。
从镇子上的地下商场出来,罗吃水拿着头脑发热买到手的半导体收音机,颠儿颠儿来到了白二哥的烧饼摊子前头。
“水哥,这是干啥去了?”
手上飞快揉面擀烧饼的白二哥呲着白牙打招呼,他可不知道,罗吃水的目标就是他这里。
“没干啥,给我来个饼。”
他得找个由头留下来呀,傻愣着多明显,他就掏钱买个馍吃。
“吃水,来!看看,想吃哪种。”
白二哥负责做,白白妈管照顾客人。
特意花了钱买回来的白线手套往上一戴,白白妈开始介绍。
实际上小木板上写有啥口味的,只是有人不认识字,加之做生意就是个热情,白白妈根本就管不住扬起唇角的嘴,每一样都对罗吃水介绍了一遍。
“婶儿给我随便拿,等我有机会全吃一遍了,再自己琢磨吃哪一种。”
白白妈按照回头客多的给他拿,“成!刚出炉的,趁热吃那才叫一个香。”
热烧饼给罗吃水递过去后,白白妈手套一取,指了指小木板,“这是卖最好的老烧饼,五分钱。”
每一种口味后头都跟着钱数呢,明码标价!
朝着罗吃水伸了伸手,白白妈给他打预防针,指着其他的,“有馅儿带料的稍微贵一点,七分钱,咱们还有肉的,最贵,一毛钱一个。”
架不住有人买呀!算下来还最挣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