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忽的不动了,又低低点笑起来,祁怃缓缓起身,有些奇怪的看着他,心道:这人疯了吗?
"不是,我伤到你笑穴了吗?"祁怃口吐狂言道。
黑纱人不笑了,眼睛直直的看着祁怃,似要把他拆入腹中一般,气氛又更加凝重了几分,周围气流诡异,一阵凉风袭来,祁怃打了个冷颤。
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牌子扔给祁怃,飞身走了。
祁怃在风中凌乱,呆愣的拿着那块冰凉的牌子,他觉得,这个罗家堡内都是一群神经病,脑子不好。
额角抽动两天,祁怃深呼一口气,深咬牙关,默默的抬起手来看那个黑纱人扔过来的牌子。
那是一块玉牌,约两寸长,一寸宽,玉质冰凉,呈冰紫色,看不出来是什么玉,只觉得凉入骨髓。
细细翻看,排面上有着一个诡异的凤凰浮雕,栩栩如生,惟妙惟肖,似下一秒就要飞出来了,背面用小篆写着几个字。
祁怃凑近了看,发现上面写着:凤凰腾飞,永留吾疆。
唇齿间捻慢剖析几个人,凤凰,是指什么?或者指什么地方?腾飞,这是要干嘛,上天?
还是……篡位!
这念头给祁怃吓了一跳,连忙呸呸呸,目光微凝盯着手中的玉牌,再无什么玄机可由肉眼观察出来了,他讪讪的就要放在袋里。
忽然,想起了什么似得,从身上翻出一块绢布,把玉牌边边角角包好,才安心的放进袋里。
他可不敢收陌生人来历不明的奇怪东西。
囊袋:……
祁怃漫不经心的四处乱看,果然,那神秘人走了之后,这花林竟又如当初一般空旷了,在没有紧密的拥簇感了,他无语的撇撇嘴,嘴中嘟囔着:"连花也欺负老实人。"
"祁兄,祁兄,你在哪呢?"
"祁怃!大画师!画师!大师!师!"
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,还伴随着吵架拌嘴的话语。
"你有病吧!叫什么师啊?"一道略显年轻悦耳的声音响起。
"你懂什么,这叫智慧,用最少的关键字喊人,懂什么你!"另一道声音显得低沉却也不年长。
是萧贺安跟沐景琅。
祁怃扶额仰天无声叹息,这两个讨命鬼家的小讨命鬼怎么也来这了,真是赶的走老的甩不掉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