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门外突然响起很响的一声,只听小姜思甜失声叫道:“你敢打我?!你是什么东西你敢打我?!”
“你干什么?!敢动一下,老子还手了!”周观棋警告的声音响起:“你敢碰我一下,我今天不讹死你个老不要脸的渣男,抛弃糟糠之妻的杂种!养出来的一路子货色!敢下毒!”
他嘴本身就毒,听声音骂她爸爸也不客气,可能是她爸爸见妈妈打了小姜思甜一巴掌,想动手打妈妈,被周观棋给拦住了。
想来教育她要隐忍,不要惹爸爸生气的妈妈,这一次也不再懦弱:“我不止敢打你,我还敢告你!你十七岁可以进去坐牢了!姜政!你也就这点能耐了,跟那个贱货生的杂种,连礼貌都没有,这家教真配你和你现在的老婆!”
小姜思甜尖叫:“你骂谁是杂种,你才是杂种!你女儿没有爸爸才是杂种!”
“谁是父母没结婚生下来的孩子,谁就是杂种,我女儿出生的时候我和姜政有结婚证,你妈生你的时候有吗?!”妈妈的声音从最开始生气,到现在沉着冷静下来:“姜政!现在到都是监控,你敢碰我一下,我就直接告你进监狱!”
“我的心心现在躺在病床上昏迷,我不脱掉她两层皮,我薛惜颜的名字倒过来写!”
姜思甜的耳朵有点鸣叫声,可能是因为外面太吵了的原因,她只听得见妈妈坚定的声音,对自己爸爸已经没有了以前那种忍让和维护。
“惜颜你变了,以前你多贤惠,现在你怎么变成了一个凶神恶煞的泼妇?!”这是姜思甜听见的第一句爸爸的话,仍然是指责她的妈妈:“再说女儿现在不是没事吗?我给她付医药费,你就不能别和小孩子计较?”
姜思甜空虚的看着房顶,对爸爸的失望一已经到了顶端,可是这一刻她让然控制不住自己的难过,加上身体的疼痛,她麻木地听着外面的争执。
周阿姨叹息,拿起棉签擦干她眼角的水花,摊上这样一个家庭,对她来说伤害一定很大。
“那是因为你是我女儿的爸爸,我一再对你忍让,是想让我女儿有个完整的家庭,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,我不会对你有半分留情。”妈妈下最后通牒:“你现在这个态度,我不会退让半分,我就不信女儿留下案底,你的宝贝儿子还能不被人戳脊梁骨!”
“薛惜颜,你真要做的这么绝?!”爸爸恼羞成怒:“你和我没离婚,就跟这个瘸子暧昧不清,你还好意思跟我要钱?!我还没找你验DNA,你好意思问我要钱?!”
“这十几年,你带着小三,顶我这个正牌老婆和叫‘思甜’的女儿的名声,在外面说你有幸福一家的人不是我,我手上多的是你们这肮脏的一家,等着合法夫妻的名义上在一起生活的证据,你敢再造一句我的黄谣,我把你重婚的证据送上法院,我看看能给你判几年牢。”
姜思甜没想到,妈妈还留着爸爸出轨的证据,原来这些年一直不离婚,是为了她有个完整的家庭。
要不是爸爸要把她卖到山里去,她也不会忍无可忍,最后和爸爸离婚,净身出户也要带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