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旭尧不可能专门关注他爸爸,尤其是徐旭尧都不认识她亲生爸爸叫什么。
章思楠想了很久,才对姜思甜说:“其实法院收到了你爸爸告你的起诉状,他好像前两天把你家的旧房子卖了,现在他和老婆在外面租房住,正在告你给他养老。”
“旭尧让我提醒你,你要早做准备,姜思辰的伤很严重,治疗费用是个无底洞,他现在的老婆要照看女儿又要工作,他要全职照顾姜思辰,可能想以这个借口让你养他们一家。”
姜思甜出人头地,在他们这里已经不是秘密,大家都知道姜政亏待最出息的孩子,多少人笑话他活的不如一个继父,人家在老家住别墅,在京城也住别墅,连儿子都送到京城上好学校。
姜政肯定会借这个机会,从姜思甜身上扒一层皮下来,永远在她身上吸血。
“我知道了,我会早做准备。”
姜思甜点点头,让章思楠放心,道:“你明天要结婚,今晚好好睡一个美容觉,明天不要被蒋优比下去。”
她现在怀孕,肚子还没大起来,但还是要好好休息。
章思楠最相信姜思甜了,又追问了一句:“你会不会怪我?我和徐旭尧,我们……一开始也不想这样。”
这个问题之前她已经问过姜思甜了,姜思甜怕她产前抑郁,安慰她:“徐旭尧是君子,你看,他明明可以打电话告诉我,却还是要你来和我说这些,说明他知道要避嫌。”
君子,知道自己该负责的责任,即使没有爱。
章思楠放心了,她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,她不相信徐旭尧,她也要相信姜思甜啊。
章思楠走了,房间里高姗高呼单身夜,看来今晚也休息不了多长时间。
姜思甜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挂电话,立刻和任轻舟说:“我会解决这个问题。”
“之前基金会,他是不是去找过你?”任轻舟问,基金会瞒不住任轻舟任何事,最近被结婚的事搞忘了。
“是啊,我明明通知过前台不要放他进来,但是廖洁把他请了进来。”姜思甜叹息:“或许是我的错,那段时间不应该待在基金会,留在‘知己’,就不会被他找到了。”
一个公司不听姜思甜的话,廖洁赤裸裸的挑衅,姜思甜这个“老板娘”动不了她,只有惹怒任轻舟,才能解决。
姜思甜深谙每个人的死穴,所以开解任轻舟:“我已经不生气了,因为我立刻泼了她一杯咖啡,还把文件扔在她脸上,等于已经出气了。”
她出气了,事情可以结束了。
“不要为我破坏婚礼气氛,也不要为我刁难廖洁,让你妈妈难做。”姜思甜早就释怀了:“只要她敢恶心我,我就打她,反正她也不能拿我怎么样,除非你不娶我了,或者以后你变心爱上别人了,否则廖洁永远不能动摇我。”
“我怎么可能会不娶你了?也怎么可能会变心?”任轻舟笑她乱想:“我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,你可是我的初恋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