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温妮不想走,但见他越走越近,她有点怕,法医,一双手又长得那么好看,解剖起遗体来,一定……
她没敢脑补下去。
她离开后,霍砚清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病床上瘦了一大圈的周砚川。
然后,他注意到,他手指动了下。
不过他仍是淡淡然地立在那里。
给自己留了那么多后路的人,怎么会舍得变成植物人?
而此时的周砚川整个人都陷进了旧梦里。
“我麻烦你搞搞清楚,我爸爸是让你来给我当贴身保镖保护我的,不是让你管教我的,信不信你再这么凶我,我分分钟让我爸爸开了你!”
人声鼎沸的酒吧里,穿着红裙的年轻女孩肆意又张扬,她踮着脚,双手环胸满是挑衅地盯着他,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写满了不羁。
“怎样?很生气吗?是不是现在很想揍我一顿啊,我可告诉你,我长这么大,我家里人都没舍得动我一指头,你个臭保镖要是敢打我,我不把你老二废了让你当太监我就不姓战!”
“……”
“好疼!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?我可是这么漂亮这么布灵布灵的小仙女哎,你看你看,我手腕都被你拽红了,这也是我有钱脾气好懒得跟你计较,换成别人,你早就被扣工资了,哼,我不管,现在大小姐我生气了,你要哄我,不然我让你从这里徒步走回家,累死你!”
“……”
画面一转,是女孩哭的花猫一样的小脸,她扑在他怀里,委屈又可怜巴巴地控诉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