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梓懿在一旁全程见看着,她算是看明白了,这两个人为了胖揍林七一顿,在默契的打配合,这也算是给她开了眼了,亲眼见证古人耍滑头。
在阴暗的牢狱之中,五花大绑的林七被齐霁一顿胖揍,打得他几乎无法辨认原本的面貌。林七的衣裳已经破烂不堪,露出多处青紫交加的伤痕,他的鼻梁高高肿起,眼眶中满是淤血,犹如两个紫红的葡萄。他的嘴角还残留着斑斑血迹,显得狼狈不堪。
齐霁的拳头如同铁锤一般,每一击都让人心悸。他的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,仿佛正在享受这种欺凌弱者的快感。林七在他的暴行下,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,却无法挣脱束缚。
此时,李镇令走了进来,他的目光在林七身上扫过,仿佛在看一个微不足道的蝼蚁。他冷冷地对那两名侍卫道:“把人押下去,先关进牢房,不得被访,留后审问!”他的声音虽然平静,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。
那两名侍卫闻言,立刻上前将林七架起,拖着他踉跄地走出牢狱。林七的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,他知道,这一次,他恐怕再也无法逃脱这牢狱之灾了。
牢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只剩下林七微弱的喘息声在回荡。而李镇令则静静地站在那里,他的目光深邃而冷漠,仿佛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。这一刻,牢狱之中充满了压抑和沉重的气息,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。
原本跪在那里,被胖揍后也一声不吭的林七,此刻听到李镇令冷酷的命令,心里顿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恐惧。他挣扎着想要爬到李镇令面前,双手被粗糙的绳索磨得皮开肉绽,鲜血淋漓。他的脸色苍白,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滚落,与脸上的血迹交织在一起,显得分外凄惨。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乞求,仿佛在试图用最后的一丝力气抓住生命的稻草。
然而,李镇令却不为所动。他冷冷地看着林七,眼中没有一丝怜悯。他挥了挥手,示意侍卫们将林七带走。林七的哀求声渐渐远去,牢狱中只剩下他绝望的呼喊和沉重的铁门关闭声。
这一刻,牢狱中的空气仿佛更加沉重,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林七的命运已经注定,他将被关进那暗无天日的牢房,等待他的将是无尽的黑暗和折磨。
面对林七的求饶,李镇令更是怒的咬牙切齿道:“饶命?你和翟星梅狼狈为奸,要将翼儿置于死地时,有想饶过我翼儿的命吗?你们害我翼儿到现在连一点踪影都还没有找到!”
李镇令说完,摆摆手,示意两名侍卫把人带下去。两名侍卫收到指示,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布,把林七的嘴堵上,然后两人一人一边,把林七架起来带走了,林七的嘴巴被堵上了,任他如何挣扎,如何想喊出声都无济于事。
“小的明白,小的绝对不敢欺骗大人!”林七连忙说道,心中却是暗松了一口气,他知道自己暂时保住了性命。
李镇令点了点头,挥手示意那两个侍卫将林七带下去,然后转头对旁边的管家说道:“去把翟星梅也带过来,本官要亲自审问她!”
管家连忙点头应是,然后转身离开去安排去了。
李镇令坐在书房中,心中却是翻江倒海,如果林七说的是真的,那么这件事情可就大了去了,翟星梅竟然敢背叛大周,和外敌勾结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!
想到这里,李镇令的眼中闪过一丝寒芒,他绝对不会放过翟星梅的,一定要将她绳之以法,为翼儿报仇雪恨!
就在李镇令心中思绪万千的时候,管家已经带着翟星梅来到了书房。
翟星梅一进来,就看到林七被两个侍卫押着跪在地上,心中顿时一沉,她知道这次是真的惹到了大麻烦。
“见过镇令大人。”翟星梅强行压下心中的恐惧,对李镇令行礼说道。
李镇令冷冷地看着翟星梅,说道:“翟星梅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背叛大周,和外敌勾结,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吗?”
翟星梅闻言,心中顿时一紧,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:“大人,小的冤枉啊,小的对大周忠心耿耿,绝不敢背叛啊!”
“哼,冤枉?你以为本官会相信你的鬼话吗?林七已经把你出卖了,你还想狡辩?”李镇令冷笑着说道。
翟星梅闻言,心中顿时一沉,她知道林七已经把她出卖了,现在想要脱身已经是不可能了。
“大人,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啊,林七他是因为怕死才胡说八道的,大人千万不要相信他的话啊!”翟星梅连忙说道,她想要为自己辩解。
“哼,你以为你这么说,本官就会相信你吗?来人,给我把她带下去,严加拷问,一定要让她说出实话来!”李镇令冷声说道,他已经不打算再听翟星梅狡辩了,直接让人将她带下去严加拷问。
“大人,小的冤枉啊,大人!”翟星梅被两个侍卫架着拖出去,口中还大声喊着冤枉。
李镇令冷冷地看着翟星梅被拖走,心中却是暗道:“哼,你以为你喊冤就有用吗?本官一定要让你吐出实话来!”
想到这里,李镇令对旁边的管家说道:“去安排一下,我要亲自去审问翟星梅,一定要让她说出实话来!”
管家连忙点头应是,然后转身离开去安排去了。
李镇令坐在书房中,心中却是翻江倒海,他知道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,一定要小心谨慎才行。
同时,他也在心中默默祈祷着,希望翼儿能够平安无事,早日回来。
此时此刻,远在千里之外的翼儿却是遇到了大麻烦。
他被一群黑衣人追杀,已经连续逃了好几天了,身上的衣物都已经破烂不堪,整个人也变得狼狈不堪。
“呼~呼~这些人到底是谁?为什么要追杀我?”翼儿一边喘着粗气,一边在心中暗道。
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追杀了,自从他离开家之后,就一直在被人追杀,仿佛他的行踪已经被人泄露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