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宾的身体有些颤抖的待在厄多的怀中,头顶上的两根按着花环的手指也化作花瓣散去,花环也因此掉落在了床上,发出一声轻轻的嚓嚓声。
一时间,屋内落针可闻。
她的泪水依旧在流淌着。
突然,厄多开口了,“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,罗宾。”只要是个人就能够听出,他的话语中带着心疼,
他抱着她腰的双臂向上移,环住她的背,用力将她压紧了自己,使她双手都在这种挤压下,挤出了他们两个的躯体之间。
现在,他的胸部紧贴罗宾的胸口。
罗宾也下意识的双手环住了他。
厄多低头凑到她的眼角,伸出舌头轻轻的濯着她的泪水。
舌头一伸一卷之间,很快便舔干净,哪怕有新的出来,也会在第一时间舔舐完。
“都怪我太迟钝了,今天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厄多左手从她的背后,抚摸着她的头发,五指深深的插入其柔顺的发丝,轻轻的上下滑动着。
手感细腻舒适,就像是在抚摸上等的丝绸一般。
今天在和罗宾表白完后,他才明白一些事情。
有些事情,是只有和她表完白后才想明白的东西,以前没有反应过来,就是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的状态。
他也不是个傻子
所以,在回忆了和罗宾相处的五年间,他很轻易的就看出来了,她为了讨好他,所刻意做的那些细节。
多到让他咂舌,包括在锁链港岛上,巴亚岛上的昨晚唱歌等等。
很多很多,细数不尽。
还有刚才,哪怕他无缘无故的‘无理取闹’,罗宾都觉得是她的问题,并且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‘反常’时,她还一个劲的自己道歉,认为是她的错。
罗宾现在这副道歉的样子,他表面上是静静的看着,心中却是一阵阵的抽痛。
“呜呜——”罗宾听到不是她做错了什么后,还是没有压抑住自己,压抑着的抽泣声从她的口中传出。
“你刚才……刚才干嘛那样吓我……”她喃喃自语,就连质问他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,害怕惹他生气,“你迟不迟钝,都,都好啦,现在我们结果不是好的吗?”
这个意思是,不管厄多再迟钝,他们最终还是好好的在一起了。
罗宾太过于重视他的存在了,害怕失去他。
所以总是一味的讨好他,也就是百依百顺,就像厄多前世的舔狗们一样。
有时候,她也会提出一些要求,厄多也不是全部都会答应。
可是罗宾总是不会拒绝厄多的任何决定,无论他想要做什么,她基本上都不会提出任何异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