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。
罗宾再次没有了力气,抬起头,剧烈的喘息着。
厄多呼吸也有些急促,但是相比她来说,要好上许多。
看着她现在的样子,厄多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后脑勺蹭着白色中沾染着点点血迹的床单,发出嚓嚓的细微摩擦声。
“我刚才的意思,是在第一次见你时,就想收你为工具人,并一辈子利用你,是这种不放开。”厄多觉得她应该是误会了,“并不是对你有你想的那种兴趣。”
厄多说,“只是没想到,有一天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。”
现在这个局面,指的是罗宾跨坐在他的身上,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,弯着腰看着他。
“我知道啊。”罗宾喘着粗气,“你以为的是什么?”
如果厄多是那种炼铜畜生,她也不会喜欢。
她刚才的那句话,其实包含着对厄多的一点小小怨恨。
见此,他一笑,稍一思索就想明白了她的想法,开口,“没什么,现在这样,我很喜欢。”
说完后,他看着她的嘴唇,抬手,摸了摸她那已经结痂的下唇瓣——刚才就是这个唇瓣流的血。
甚至他都没有在意,触摸时候手抚摸唇瓣时的柔嫩手感。
“疼吗?”他问道,声音中是不加掩饰的心疼。
这种小伤,按道理来说,他是不会在意的。
可是,亲人却不同。
似乎一和她正式在一起,他的心都变的有些软弱了。
当然,仅限于对她。
“不疼。”罗宾眯起眼睛,嘴唇抿住他的手指,嘴唇蠕动,用下唇瓣上结痂的伤口摩擦着他的食指指肚。
“你会讨厌我这样吗?”罗宾问他。
厄多眼中带着心疼,整个人婆婆妈妈的,“不讨厌,我讨厌的是你会因此受伤。”
“那也是我自己作的!”罗宾一听,甚是自豪,眯起的眼睛睁开,眼睛中满是爱意,但语气却蛮横,“也是你自己作的,我不管,你既然驱赶了一直想要对你顺从的我,就要接受这个随心所欲的我,你必须对我负责!”
“好。”厄多收回了抚摸着她嘴唇的手指,“我全都接受,负责,无论你会是哪种。”
罗宾看着他,满意的笑了。
厄多看着她头顶的自己编织的花环,两只葱白的手指弯曲成三角形,各按着花环的一边,说道,“你戴着这个花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