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爱原本散漫的神色,也一点点的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你听到了桑纤柔的名字?”
“不是全名,那个跟小高他们打架的男孩子说的是纤柔阿姨。”
关心爱僵硬的背脊一下松懈下来,紧抿的嘴角也重新露出微笑,“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的,你可能是恰巧碰见了。”
“说不定她不姓桑,姓齐,姓张都有可能。”
关雪还是觉得惴惴不安,“我调查过那家人,姓司,是刚搬到沪市来的。”
“他家的产业恰好跟咱们秦家对上了…我总觉得又些不安。”
“那位司总,早年丧妻,听说现在有个捧在心尖尖上的女人。谁都没瞧见过那个女人的真面目….”
所以,是不是桑纤柔,她也不知道。
不搞明白,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就一直绷着。
关心爱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母亲会对一个死人如临大敌。
她尽量安抚道:“我听允礼提过一嘴。”
“秦桑桑的妈是救允礼跌落河中的,暴雨,河流又湍急,那种情况下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。”
“虽然没有打捞到尸体,但据那边有经验的捞尸人说,有很大的可能是尸体被卷入进了暗礁中。”
关雪神思不属的点点头,“也许是我敏感了。”
勿怪乎她这样,盖因秦桑桑的母亲死在了秦明最爱她的时候。
留下的美好,她能用家庭的温馨和陪伴一点点的消磨掉这些印记。
可她不敢赌,如果人没死的话,会发生什么。
被关雪惦记的纤柔,此刻正躺在摇椅上,她的身后一位戴着眼镜的医生给她轻柔的按捏着头部。
司康和司静川父子两一个蹲在摇椅前,紧紧的握着桑纤柔的手。
一个站在不远处,眼巴巴的看着医生的动作。
按摩完成后,司康一双鹰眸直勾勾的盯着医生,看的他浑身发毛。
“你们知道的,人脑是个很精细的机器,以现如今的医疗,尚且研究不到千分之一。”
司康不耐烦的打断医生的一堆废话,“说人话。”
医生抽了抽嘴角,言简意赅道:“司夫人记忆可能开始恢复了。”
司康还是很焦灼,“她一直都有模模糊糊的记忆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