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色仓惶的场景,还有隐约可听见的嘶吼绝望声,让他们露出深重的恐惧。
站在最前头的老者眼瞳里映照着的是堆积如山的尸体,一位全身被黑雾笼罩的人形物体,发出桀桀声。
就在他猛的一回头,老者被吓的砰砰砰的在地上磕头。
黑雾萦绕的东西,兴奋的仰天嘶吼。
通道即将开启。
时隔十年,社会学家戈夫曼第二次寻找世界上仅存的原始部落——右埃部落。
他带着学生走进这个仍旧保留着原始生活习俗的部落。
与第一次时的热情不一样,他们看到戈夫曼时,便用手里的弓箭和木刺对准了他们。
好在,十年前认识的一个小男孩还记得自己,才免于血溅当场。
当日的小男孩,现在已经成为了部落里的战士。
他比划着手语,用仅会说的几个英语单词告知戈夫曼,“离开这里。”
戈夫曼不明白为什么,不待他多问,部落里的老弱病残都行动起来,抬着他们能猎到的所有猎物,往丛林深处而去。
这一系列动作明显违背他们固有的社会关系和行为模式。
戈夫曼很感兴趣,带着学生偷偷的跟在其后。
随后,他感受到了生平最大的恐惧。
“地狱使者…”戈夫曼的学生吓的尖叫出声。
正在朝红色光晕所在祭祀猎物的右埃部落的所有人,猝然全部转过头。
他们的脸上还残留着鲜血,部落长的手里还提溜着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。
部落长提着婴儿的小脚,将孩子倒挂,就跟给野鸡放血一样,隔断了小婴儿的喉咙。
戈夫曼迅速反应过来,在学生往后跑的同时,竟一头的扎进了右埃部落的人群中。
他胡乱的将光晕下的血色纹路破坏掉,如他所猜测的,光晕那端的可怕东西慢慢的消失不见。
可同样的,他也被部落的人抓住。
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,右埃部落正在做的事是召唤恶魔的仪式。
他一直以为这只是一种文化信仰,没想到会让他真实的感受了一次。
但他有种预感,一旦等仪式真正的完成的话,一定会发生不好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