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脑子又开始瞎想的时候,膏药已经开始给青花叨叨上了。
我本来想靠着洞壁休息一下,一想到青花说这里边都是死人,心里又觉得膈应,只好盘腿坐在一边。
很快,我就开始打瞌睡,头一点一点的直往地上栽。膏药看见了,就坐在我面前,让我靠着他后背睡一会。
也不知道自己迷迷瞪瞪睡了多久,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地上,身上盖着膏药的衣服。
青花盘腿坐在我对面,见我醒了,立刻把脑袋凑了过来。
不知道她啥时候把脸上的脏东西清理了一下,现在一看,也是个长的很漂亮的女人,长眉大眼高鼻子,有点异域风情。
她的皮肤也白,但不是蓝雪那种涂脂抹粉的白,也不是姜梅那种天生自然的白,而是一种很有质感的白。
如果说蓝雪的白是水粉画,姜梅的白是嫩豆腐,那青花的白就是地板砖了。
一种带有颗粒感的很瓷实的白,一种很有力量的美。
可惜,她一开口说话,我就觉得她不美了:
“睡觉打呼流口水,你恶不恶心啊?”
我抹了一下嘴,果然摸到一手散发着丝丝臭气的粘口水。
如果眼前这个人是膏药,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口水擦在他身上。
当然,我更想擦在青花身上,让她知道说话这么损是要付出代价的。
最后,我把手放在自己屁股上擦了擦,问青花:
“膏药呢?”
“膏药说他要亲手逮老鳖,这会拿着锤子凿石壁去了。”
我扭头四处看,青花又说:
“别看了,膏药说怕敲敲打打的影响你睡觉,去里边了。”
我拿起衣服抖了抖,准备去找膏药,青花却在后面喊我:
“你去哪?”
“找膏药去。”
“我说他在里面,你就真的信啊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的意思是,你就不怕我在骗你?”
我有点不耐烦了:
“膏药到底在哪?”
“他是在里面,不过你这么轻易相信别人,很容易吃亏的。”
她想说什么?说我天真?傻?
懒得理她,我把衣服往肩膀上一甩,准备去找膏药。
可是青花并不想就这样放过我:
“姜梅是你女朋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