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药伸着手对着石头比划起来:
“肯定不是从上往下放,没人能把这么重的石头举起来,再慢慢放下去。”
我点点头。
“也不可能从下往上送,因为这样一来,它在地下还得有一个工程。”
“继续说。”
“那剩下的就简单了,把石头靠在左边,往右推,或者靠在右边,往左推。”
“有道理,”
我有点兴奋起来,膏药说的这些,正在把我心里那个模糊的念头清晰化:
“我们现在找找,看它到底是往哪边推的,然后给它原路推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“怎么找?”
“靠墙推过来的,石块上肯定有划痕,我们仔细看看就能知道方向。”
膏药也兴奋起来:
“那还等啥啊五哥?看吧。”
于是我和膏药就像两只壁虎一样,仔仔细细的贴着石块看起来。
可是,除了那些不认识的笔画外,别的什么也没有。
难道我和膏药烧了那么多脑细胞想出来的方法,是一堆没用的狗粑粑?
我不甘心,又瞪着眼珠子把石头擦了一遍,还是什么也没有。
我也有点泄劲了,但是为了不打击膏药的心情,我只是扭过头,张着嘴,无声,但是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心情冰凉的像结了冰的贝加尔湖一样。
奇怪,怎么会想到贝加尔湖这个地方?
老鳖潭的冬天也会结冰啊,为什么没想到它?
没办法,书看的太多,这样的想象力不但有美感,还显得我有文化。
嘿嘿。
“其实还有一种可能,”
膏药一边爬在石头上找划痕一边说:
“把石头平放在地上,然后对准洞口抬起来,也能封住它。要不我们试试往前推,看能不能把它推倒。”
“咔嚓”一声,我心里的冰层碎开了:
“快,咱俩试试。”
膏药呸呸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,两手一搓,头一低,腰一拱,大喝一声:
“开。”
我也连忙使出吃奶的劲儿和膏药一起推。
嗯,一切如你所愿,石块纹丝不动。
“再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