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气。
刘壶壶折腾累了,把最后一个脑袋抱在怀里,坐在地上直喘粗气。
我和膏药也累的不行,想坐下,又怕蓝雪身上的脑袋滚下来。
突然,半天没出声的玉骨说话了:
“你们是傻子吗?这个女人已经醒了,你们还抬着她干嘛?”
三个人谨慎的换手,收拾脑袋,终于能坐下来歇一会。
我们盯着刘壶壶怀里的脑袋,刘壶壶举着刀,警惕的看着周围。
一堆尸体,一个抱着脑袋的刘壶壶。我衣服里塞了两个脑袋,膏药衣服里塞了三个脑袋,蓝雪拎着两个脑袋。
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能忍受的场景。
终于,膏药忍不住了:
“五哥,你算算,如果能够到石门的最高处,刘壶壶怀里那个脑袋就不要了。”
我心里计算了一下,说:
“差不多够了。”
蓝雪的眼神像刀子一样甩过来:
“够了不早说?缺心眼吗你?”
三个人原路返回。
回到石门前,又一个问题出现了。
三个人没法同时上去,要么我抱着鬼玺走,要么膏药和蓝雪抱着鬼玺留下。
不管怎么做,没有鬼玺的人都可能被刘壶壶看见,都有危险。
怎么办?
如果说之前的绝境都有办法解决,那这次是真的要顾此失彼了。
“八个脑袋换一个脑袋,有意思吗?”
蓝雪有点不屑的问。
“两个人追着你一个人跳下来,有意思吗?”
我回怼。
蓝雪不吭声了。
这时玉骨说:
“那个人进不来。”
我赶紧追问:
“你是说刘壶壶进不来?为什么?”
“他没有资格,他只是负责给阴犬提供人血,一旦踏进这里来就会被阴犬吃掉。”
“那玩意儿还会吃人?”
我惊了:
“那它怎么不吃我们?”
“你们有鬼玺,气味和阴犬一样。”
蓝雪不知道玉骨的存在,很好奇我和谁说话。
膏药给她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,蓝雪再看我的眼神,一会像是看宝贝,一会像是看……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