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哥,咱们别跟这东西较劲了。你问问那只猫,小鬼王在哪,我们去找它。”
“这东西就是小鬼王。我们得想办法把它塞进锁眼里才行。”
膏药一听这玩意儿就是小鬼王,咬了咬牙,伸手就去抓另一根舌头。
“啪。”
“艹,我的下巴。”
我也咬牙去抓。
“唔……”
额头一阵剧痛,估计一个鸡蛋大的血包是没跑了。
如果说之前捉小鬼王付出的是克服恐惧的精神代价,那这次付出的就是忍受痛苦的肉体代价。
整个过程中,舌头像一个灵活的大力士,把我和膏药像摔肉饼一样,一次次摔在地上。
最后,我和膏药都受不了了,两个人趴在地上,谁也不敢伸手去抓舌头。
歇了一会,膏药又硬撑着伸出了手。
“等一下。”
我喊住膏药:
“把刀拿出来,等会它再拉我们,就拿刀砍它。”
膏药幽怨地瞪了我一眼:
“五哥,你早点说,咱俩也不至于被这鬼东西当摔炮玩了。”
我摆摆手:
“别扯了,赶紧拔刀吧。”
膏药缩回手,从腰上摸出刀,紧紧握在手里。
我也把刀握在手里。
两条舌头同时飘过来,不知死活的缠住了我们。
我和膏药被拉到半空中,两个人同时发一声狠,拼了命的拿刀去砍舌头。
只听一声肉皮被烙铁烫了的“嗞儿”声后,我和膏药又一次摔了下来。
舌头也被我们砍下来一截。
我一把抓起舌头就塞进了锁眼里。
膏药也把他那截给我扔过来。
剩下的舌头像是被激怒了一样,五六根同时朝我和膏药缠过来。
“就地打滚,边滚边砍。”
我对着膏药咆哮。
地上又落下几截。
还没等我把它们塞进锁眼里,其余的舌头又朝我们缠过来。
砍,翻滚,翻滚,砍……
地上落下的舌头越来越多,我和膏药越战越勇。
最后,膏药负责砍,我负责把地上的舌头往锁眼里塞。
还有最后一根舌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