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钢棍没有理膏药,只是眼神冷漠地看了看他,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。
膏药哪管你什么态度,他只想知道自己想知道的:
“咋不说话?是不是你俩给蓝雪说了啥,才让你大哥挨打的?”
这话听的我鸡儿都缩了一下。
好我的膏药哩,你咋啥话都敢说啊?马上就要和这些人去十八桥了,你得罪他们,对我们有啥好处啊?
还没等钢棍反应过来,我一把就拉走了膏药。
“膏药啊,我把你叫哥行不行?刚才那些话,你以后千万别再问了。”
膏药歪头看我:
“为啥不能问?哥,你是不是怕他们在蓝雪面前说咱俩坏话?”
“不是怕这个,”
我摇头:
“蓝雪现在不给南柏山做事,也不找鳖丹。地下那点事,他怎么说都没关系。”
膏药更不明白了:
“那你怕他啥?”
“膏药,哥不是怕他,”
我一手捏着他的肩膀,一手指着自己满嘴的大燎泡:
“知道哥为啥长这东西吗?是急的。我妈在泉城还不知道生死,我们现在去泉城还得靠这些人,所以我们现在不能招惹他们。”
膏药好像明白了,长长的“噢”了一声,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,差点没把我嘴里的大燎泡笑炸:
“那我以后巴结巴结他,把他也叫哥。”
蓝雪这次找来二十个人,带队的是钢棍。马瘸子伸着脑袋在队伍里打量了一圈,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:
“怎么都是男人?”
蓝雪也愣了:
“不是找人修桥吗?都是体力活,不找男人,还能找一帮女人来?”
马瘸子被怼,有点不甘心,又无话可说,摸着鼻子走了。
这边,钢棍问马瘸子修桥要准备什么东西,马瘸子支吾了两声才说:
“铁钉和绳子。”
钢棍皱眉:
“修桥不要木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