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伤?”
我懵了:
“我又不是医生,它为啥来找我?”
玉骨说:
“你身上不是带着鬼玺吗?蛇是所有动物里最通灵性的,它是感应到鬼玺的存在过来的,你得救它。”
“救?我连酒精和碘伏都分不清,怎么会救人?”
救人?也不对。
“怎么会救蛇?”
“都说了你有鬼玺,一年的时间过去了,你现在可以用它呀。”
听着是个好主意,可我却高兴不起来:
“那是鬼玺,不是医药包。就算我按了它,谁能保证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?”
没想到我接二连三的问,倒把玉骨惹恼了:
“它就是出来个屁,也比你啥办法想不出来,只会在这瞎咧咧好吧?”
呃……也是。
鬼玺就在背包里,我双眼死盯着那对黄灯笼,开始拉背包上的拉锁。
“哒。”
我滴妈,要不要这么发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声音啊?我他妈头皮都开始抽搐了。
玉骨安慰我:
“别怕,它不会伤害你,它还等着你救它呢?”
“是吗?”
“不信我算了。”
“不是不信你,这会就算它亲口说不伤害我,我也没法相信啊。”
“为啥?”
“我害怕。”
鬼玺拿出来了,我却突然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。
“玉骨。”
“嗯?”
“你还记得膏药吃了那个叫‘折’的东西吗?就是能让他力气变大的那个?”
“记得,怎么了?”
“这玩意儿是不是有时效性啊?”
“啥意思?”
“意思……就是……如果膏药力气很大,那他刚才保护蓝雪,就不应该掐我胳膊借力啊。”
“哎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