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骨,我听懂了,我也想好好活下去。你先告诉我怎么离开这?”
玉骨说:
“我刚才说了呀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我闭了闭眼,心里真是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等等,应该是我没抓住重点吧?玉骨刚才不是说了,犀牧是跟着鬼玺来的,它要化龙,那它应该是想让我帮它的吧?
“玉骨,我怎么帮它化龙?”
玉骨嘻嘻一笑:
“其实很简单,现在困住它的,是它几百年间在人世上积攒起来的浊气。你想办法帮它排出那点阴浊之气,它自然就会离开。”
“怎么排?嘴对嘴给它吸?我吸的过它吗?万一它用点力,把我吸进它肚子里怎么办?”
“它不吃人,它不吃人,它不吃人。”
玉骨一连强调了三遍,有点要急眼的意思。
“对对付,你刚才说过它不吃人。可问题是,它的嘴那么大,我怎么吸啊?”
“不用你吸,都说了它是来找鬼玺的。你把鬼玺拿出来,剩下的它自己知道怎么做。”
我腾出一只手,从怀里掏出鬼玺。船上和水里都不能放,想了想,只能单手举着。
整个过程,船上的人没有一个抬头的,膏药趴在船帮那边,专注,认真,又事不关己地看着我,好像在看一部精彩的电视剧。
我看他,他看我。可能是从我幽怨的眼神里感觉到了什么,膏药突然给我赔了个笑脸:
“五哥,我知道你在和那只猫商量事,所以就没打扰你。”
哼。
鬼玺被我单手高举在半空中,犀牧似乎感应到了,从水里缓缓地抬起头。
它体型庞大,蛇头和蛇身垂直上来,身上带的水又下雨一样落下去。我在它面前弱小的像个小鸡仔,还要被冷水冲刷。
犀牧在水里调整了好几次,才把自己的深渊巨口对准鬼玺。我在水里抖的像触电一样,真怕它下一秒就吞了我。
水面慢慢平静下来,空气中弥漫着犀牧身上的野腥味。犀牧不动,我也不敢动,更不知道它的阴浊气有没有被鬼玺吸出来。
我是不是应该问问玉骨,要不要我念点什么口诀或者经文还是什么的?
突然,膏药小声提醒我:
“五哥快看,那条小黑蛇活了。”
小黑蛇?什么意思?难道这里除了犀牧,还有别的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