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十九又从人俑眼睛里看下来:
“那你就试试,看你的鬼玺厉害,还是用妖术封合的人俑厉害,哈哈哈。”
周十九又要走,我决定使出大招:
“周十九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’这家宾馆’的老板娘瑜姐,是你的老相好吧?”
这次,周十九的小眼睛瞬间就出现在人俑上:
“你怎么知道?”
终于扳回一局,我也开始笑了:
“那几个佛像上的毛笔字,和瑜姐贴在宾馆门口的转让告示上的毛笔字,是一个人写的。”
周十九的小眼睛骨碌了半天,然后不在乎地说:
“你现在知道这些有什么用?又不能救你出来。”
“是吗?”
我笑的更开心了:
“那你想想,为什么我发现佛像上有你老相好的字,还配合你演戏,甚至愿意躺进人俑里?”
周十九的眼神里有了恐慌,他抬头四处看了看,又低下头看着我说:
“你有救兵?可是那几个人都被我引到别处去了,他们不可能回来救你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周十九惊慌失措的样子让我觉得很爽:
“我确实有救兵,不过不是膏药他们,而是我怀里的这只猫。”
我把玉骨顶在我脑门上,玉骨很大声地对着周十九“喵呜”了一声。
“猫?你竟然带着一只猫?你竟然想让一只猫救你?哈……哈哈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周十九突然大笑,然后又猛地收住笑声说:
“高五福,你现在拖延时间一点用都没有,还是老老实实做你的养药人吧。”
周十九说完又准备走,这次我没有喊他回来,而是默默地掏出鬼玺,抚摸那条黑石蛇。直到黑石蛇在我手腕上开始游走,我又从人俑眼睛里把它送出去。
好戏要开场了,我面带微笑,闭上眼睛,开始支棱起耳朵听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