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给我诉衷肠:
“儿啊,妈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。”
我没听见,还在哭。
膏药问我:
“五哥,你咋知道我们在这里?”
我没听见,继续哭。
钢棍问我:
“五福,是我刚才太用力,伤到你了?”
我没听见,仍然哭。
最后,是蓝雪过来,“啪”,又给了我一个大耳巴子,才把我的哭声打停。
我扯着哭腔咆哮起来:
“你干啥也打我?”
蓝雪没理我,而是蹲在我妈身边说:
“大姨,我小时候发癔症,我妈都是这样给我收魂的。”
我妈心疼地摸着我的脸说:
“我儿子是哭迷糊了,不是发癔症吧?”
蓝雪斩钉截铁地说:
“哭迷糊也是癔症的一种。”
我大吼:
“我不是癔症,我是……”
我把酒窖里见到的东西告诉了他们,钢棍一听,带人出去查看了一圈,回来就让他的人赶紧撤。
膏药说人又不是你们杀的,你们跑啥?
钢棍脸色特别难看地说:
“吃我们这碗饭的,哪个身上不带点事儿?留在这种是非之地就是给自己找死。”
临走前,钢棍好心提醒我:
“这事太大了,你们最好也都离开。”
我说:
“离开可以,总得报个警再走吧?不然这些酒窖里的人怎么办?”
钢棍冷哼一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