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。它们的阳气要经过你的身体才能让我舒服,如果直接和它们接触,只会让我难过。”
我听的发愁:
“既然这样,就别用你的佛牌了吧?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?”
玉骨沉默了一会说:
“想要玉龙出来,只有这一个办法。”
我还是不忍心:
“要不我先出去找块别的玉?”
玉骨说:
“别费劲了,凡间的玉没用,必须是通了天地间灵气的宝玉才行。”
我摩挲着佛牌久久不忍下手,玉骨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。
我眼睛一亮,赶紧追问它什么办法?
玉骨说:
“你不要给乳雾找真身了,这样你就不用去雾爻峰,不用想办法治服播琴,也用不到伏羲法音囊,更不用救这二十个人,还不用戳破手心让玉龙出来,那我的佛牌就可以继续挂在你脖子里,我也就不会难过了。”
这是玉骨第一次说这么一大段话,而且说的很清晰,很有条理。
我承认玉骨说的很有道理,但是我还想挣扎一下,看有没有一丝别的机会:
“玉骨,我们凡人一般人难过的时候,都是吃不下喝不下。你现在只是个意识体,你的难过是什么样的?”
玉骨说:
“会不停地哭,哼哼唧唧的那种。”
我继续追问:
“然后呢?”
玉骨说:
“没啦。”
我皱起了眉头:
“没啦?”
玉骨说:
“是没啦,其实我不哭也可以。但是难受嘛,总归要让你知道,心疼我一下才舒服。”
其实我从玉骨刚才故作沉痛的表演式发言里,已经感觉到这么做对它影响不大。我知道它沉不住气,三言两语间肯定会嘚瑟出自己的目的,果然和我想的一样。
于是我又问:
“你说的这个哼哼唧唧的哭,是不是只有我能听见?”
玉骨说:
“那肯定了。”
我琢磨了一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