膏药坚定地说:
“对。”
所有人都看着乳雾,乳雾用爪子梳理着自己雪白的狐狸毛,说:
“我现在这副样子,肯定不能和你们去任何地方,我会留在这里。”
我愣了:
“那我们……就此分开?”
这句话一出,一股莫名其妙的伤感顿时笼罩在所有人脸上。
我们五个人,各有各的目的。我们从来没有为一件共同的事情努力过,也不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。
之所以能走到今天,更多的是被一些迫不得已的利害关系牵扯着,捆绑着,要不然早就谁都不认识谁了。
我心里舍不得乳雾,但是我也确实没有办法带走她。既然她要留在这,那我也只能拍拍手,拉着膏药准备撤了。
但是,那三位苦女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我?
蓝雪一看我要走,第一个急眼了,一把扯住我的袖子大声喊到:
“不行,我还没有拿到播琴血。你要是想走,让小黑蛇把播琴给我吐出来再说。”
我很想不留情面地大力甩开她的手,但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,四面都是很陡峭的山坡,我怕把她甩下去,只能任由她拉着我说:
“播琴那么凶狠,你现在赤手空拳,能斗得过它吗?”
蓝雪死犟死犟的:
“斗不过,我就死在它嘴里。反正不能折磨南柏山,我自己活着也没意思。”
我说:
“好,话是你说的。这样,我把小黑蛇给你放到别的地方,你自己去面对播琴,别伤了我们几个。”
我召出小黑蛇,让它带蓝雪走,蓝雪还是拽着我不撒手。
蓝雪哭了起来:
“我不敢。”
我烦了,蓝雪以前多么飒多么霸气的一个人,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哭?
玉骨悄悄在我耳边说:
“她吃了鹿女泪,就是会这样的,只是她自己还没感觉到自己性情已经变了。”
我又有点不忍心了。
这孽造的,到底是谁的错呢?
蓝雪还没哭唧完,道姑也挡在我面前:
“你不能走。”
我没想到道姑也会拦我,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:
“你不是要变美吗?现在乳雾都把你变得这么漂亮了,你还找我干啥?”
道姑有点害羞地抚摸着那张和乳雾一样美的脸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