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候找工作也没有什么学历的要求,他稍微展示了几个简单的刀法和搏击套路,不仅把前任教练打进了医院,也获得了这份工作。
1992年的春节,拿着自己在现代社会获得的第一笔薪水,他大刀阔斧地把所有房间里的家电都更新了一遍,采购了电视,喊来装修公司加装了热水器,重修电路。
过年前两天,小区外最后一家坚挺的沙县小吃店也关门了。好在他们已经像仓鼠囤松果一样,买了一堆食物塞满房间的冰箱。
大年初一,一大清早,张伟就被乔薇妮摇醒。
她套上厚厚的大衣,戴上一顶毛茸茸的毛线帽,像是企鹅般摇摇晃晃地走着。
张伟左手牵张炽生,右手牵张风间,头上再顶一个抱奶瓶的张梨衣。
乔薇妮说拜年是种花家人的传统,就拉着昨晚通宵看春晚的一大只和三小只,把小区里脸熟的邻居都拜访了一遍。
张伟比较熟识的有两家人,一家是楚天骄和苏小妍夫妻,有个和张梨衣差不多大的小男孩,叫楚子航。
苏小妍是个普通人,但他凭借死侍的嗅觉闻得出来,楚天骄的血统位阶相当高,和乔薇妮相近。
一个S级的混血种,在这样一座小城生活?而且工作还是司机?
另一家姓苏,张伟很讶异地发现,那居然是他的母亲的家族,有个小孩叫苏茜。
一次和苏爸喝酒聊天时,他亮出了黄金瞳,苏爸也条件反射地亮了淡金色的眸子,两人这才互通了身份。
张伟说自己是旅俄华人的后代,苏爸叹息一声,说以前苏家虽然不算大家族,但在地方上也小有名望,但因为战乱,都被打散了。
他又问,你祖籍是这边的吗?带个外国老婆回来,真是厉害,小家伙,特别是小姑娘,好乖啊。
正在搭积木的张梨衣若有所感地转过头,瑰红色的眼眸亮了亮。
“不是啦,我们不是夫妻,孩子也不是我们亲生的。”
此话一出,苏爸的表情立刻变得诡异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