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陵容放下手中的刺绣心中奇怪,却让人端来热水让露种喝下。
待她冷静下来,安陵容才问:
“可知是什么缘由?”
同时她也在心里盘点,林氏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。
毕竟这铺子是在林氏的名下,而且刚开业几天,生意也不算好,影响不到旁人。
然而露种却哭着道:“他们,他们好可怕,奴婢只是进去看一眼,就被轰了出来,他们见到东西便砸,还说什么他家主人用了咱们的香身上起了好大的疹子,还说不准咱们香斋出现在汴京城,否则见一次砸一次,呜呜,姑娘,露种好怕……”
露种也才十岁,今日若不是出门采买,也不会去香铺,这实在属于无妄之灾了。
安陵容让人带下下去休息,又让云栽陪着她好一会才缓过来。
可是,只是香铺的事儿却让她很是挫败。
但是这亏她不能就这么咽下去了。
这人今日敢砸她的铺子,说不定来日就敢明火执仗地大街上抢人。
所以安陵容觉定先把事情弄明白,来日方长。
但是她外面无人,只能徐徐图之了。
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。
这日荣飞燕身上挂了一个精致的香包,可是安陵容却暗暗捂住了鼻子,然而这一举动却落在了荣翎岸的眼中。
他的眼神暗了暗,于是便在下学时堵住了安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