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骂就骂，想杀就杀，你又能如何？你不要以为摆着这死亡军团就可威胁到我，惹怒了老子，老子管你他娘的仙界和人族的死活！”陈扬喝道。

李长夜一呆，没想到这个陈扬居然如此火爆！在他印象里，这个陈扬是拥有大爱，为了大义，不惜牺牲自己的。怎么现在搞得像个混世魔王，比自己还豁得出去呢？

就在这时，孤月再次站在了李长夜前面，面向陈扬，诚声说道：“陈扬先生，你为人族牺牲良多，如今却痛失爱女，这的确是我夫君的罪过！”

一声夫君，顿时就让李长夜心神颤抖，几欲晕厥过去。他激动万分，想要开口，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孤月却是没有理会李长夜的心情，而是继续向陈扬说道：“你要为爱女报仇，杀我夫君，乃是天经地义！不过，杀了他，又能如何呢？难道你女儿就能重新活过来吗？不能！反而他倒是一了百了了，你却还要永远在痛苦之。我倒是有个主意，你也以牙还牙，将我给杀了。如此，让他也永远活在痛苦之，同时，还可让他帮你前往地球，救回白姑娘，如此不是一举两得吗？”

“绝对不行！”李长夜听到孤月要牺牲自己，顿时感动的差点掉出眼泪来。他只觉人生至此，夫复何求。当下就一把抓住孤月，将其紧紧拥入怀，道：“我现在死，也没有任何遗憾了，谢谢你，孤月！”

孤月的泪水亦是无声滑落。

这时，陈扬开口了，道：“你这个主意不错，你叫孤月是吧？好，你愿意替他受死，我成全你！”

“你敢！”李长夜暴怒着拦在孤月前面，怒目看向陈扬。

“我有什么不敢？”陈扬哈哈大笑，道：“这很痛苦吗？我告诉你，这还不算最痛苦的。等这个女人真正死了，你才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痛苦。我还告诉你，只要是我陈扬想做的，就没有什么是我不敢的。”

李长夜整个人呆若木鸡！

这一刻，他似乎真正的理解了陈扬的痛与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