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书殷见他,这个完全相信自己的样子,眼眶不由得红了,她本就是城里人,难道,沈濯就不怕这个时候她带了钱跑了?
沈濯眼看着鱼被人买光了,草虾也所剩无几,裤兜的毛票几乎满的要装不下了,真后悔没带个大点的袋子过来收钱。
“扎扎~”被他挂在车棍子旁的大白鹅叫了两声。
这让顿时眼睛一亮,妈的!这几只还没卖呢?差点忙忘了。
怎么把那些会扭人的大白鹅给忘记了。
他走到车前,三两下解下呢绒带子,把拴着的大白鹅拎了出来,“鹅也卖啊,大白鹅炖出来,才出肉呢。”其实,嚼不动,肉不烂。
“卤鹅,泡黄酒都很不错。”然后,他走到正在看鹅的人面前说道:“这鹅绝对没超过三年,好的很呐!”只见他走到一个中年脱发的男人,身边小声说道:“鹅皮黄酒,固本壮阳,大哥,你懂得~”那种男人对视一眼,就秒懂的眼神,瞬间交流开来。
于是,这位大哥亲自下手抓走了两只大白鹅。
沈濯得意的把钱,往柳书殷怀里一塞。
柳书殷根本就不懂他说的这是什么意思?他卖鹅为什么偏偏要说,鹅没有超过三年,难道超过三年的鹅就不是鹅了吗?
柳书殷看到手里的是一张大团结,她满眼不可置信的呆了好久。
城里赚钱这么容易吗?
她嫁给他之后,几乎见过大团结,要不是今天,他把这张大团结塞给她,她都快要忘记了大团结的长相了。
眼前的事,眼前的人,让她觉得格外的不真实。
柳书殷在人看不见的地方,又对着自己的大腿又狠狠地掐了一下,疼!疼疼疼!
这真的是沈濯,他真的变了,而且,还在赚钱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