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濯听了这话,就更是不爽,他单手指着刘铁柱,“你以为你家这个二黑是个宝,老子一点也不稀罕。特么的,给我提鞋,舔脚趾都不配!老子的女人只有柳书殷一个,你的菜花,咱村的猪看了都躲着走!”
“噗~”这个时候,人群中不知道谁,偏偏在这种场合下,不厚道的笑了出来。
这一声笑,也引发了其他人,跟着笑。
村长听了是这个情况,算是明白了,要说这个沈濯再混,也没听说,他对村子里的哪个大姑娘下手。
这个时候,村长站了出来,“唉唉,大家静一静,听我说几句,咱们……”
“可俺们家菜花是黄花大姑娘。”刘铁柱忽然冲着沈濯冒出了一句这话。
沈濯顿时就炸了,直接给了刘铁柱一脚,“你特地,当老子没见过黄花大姑娘!就你们家这比猪皮还黑的脸,还他妈的有脸出来显摆!抹了猪油都不觉得亮堂,也就是外面那三个地痞流氓,没见过女人,才对你家闺女新鲜!”
刘菜花听闻,骤然起身,冲着沈濯家墙头撞去。
村长本来站出来是想要讲几句话的,忽然见刘菜花从自己的面前冲过,他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刘菜花。
“呜呜~~让我死~~呜呜~~让我死,让我死。”
“傻姑娘,你前面的路还长着呢,哪能为了这点事,就寻死觅活的,快来人拉住她。”
沈濯却一脸的不屑,“要死滚出去死!别他么脏了老子家的地儿。找别的地方撞墙去,滚!”
村长瞪了他一眼,“三儿,别说话了。”情急之下,村长抱住了刘菜花,众人上来帮忙的时候,也不知道该抓刘菜花哪儿。
沈濯嗤笑,他单手拽了一下自家的亮灯绳,院子中的灯亮了起来,他大嗓门的说道:“村长尽管这样抱着,反正,她今天又不是没被男人摸过。”
注意他说的是【摸】,至于村子里人怎么理解,那就看村子里的人,自行脑补的能力了。
村长闻言,赶紧松开了手,又不敢离得太远,生怕刘菜花真的会一头撞死。
沈濯看到人群中的秦香莲,他指着秦香莲大声的喊道:“香莲婶子,今天晚上,我是不是去你家买过气门芯,还借着你们家气筒,帮着刘菜花的自行车打气来着。她当时是不是破衣烂衫,披着我们家床单?”
秦香莲虽然不知道前面刘菜花遇到过什么,不过,沈濯去他们家买气门芯清账,这件事倒是真的,这个时候,还多了两毛钱在账上呢?秦香莲还想着刘铁柱家,到现在去他们家小卖部还欠着九毛四分钱呢。
她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,她立马说:“当时,你确实是买过我们家气门芯,还帮着菜花打了气,我看见刘菜花的身上是裹着床单,是……”
“婶子,你别说了,呜呜~~”刘菜花冲着人群中的秦香莲,哭喊着,然后便抱头痛哭了起来。
沈濯立马接过话茬,“大家都听到了,我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?”
“可是,你去我们家买气门芯,菜花这孩子当时就已经衣衫不整了。”
沈濯鼻腔里冷哼一声,“香莲婶,全村的老少爷们儿,老子什么人?你们不是不知道。”
他说着便踢开了一旁的凳子,冲着村长说:“别说是现在,放在以前,只要是老子做过的事,甭管是好事,还是坏事,咱们有一说一,只要是老子做过的。有哪一样,我没有承认过?妈的!老子光明磊落,敢做敢当!若是让人扣上屎盆子,没做的事,咱就不认!”
村长扭头一想,其实沈濯从小在村子里长大,虽然他一直没做过啥好事。但是,坏事只要是他做过的,就没有不承认的。可若是他没做过,他砸了人家锅碗,拆了人家墙头也要证明他没做过。
他身为村长,因为他的事,没少给村里人出面解决。为此,他们家的锅碗,墙头就经常被他打、砸,院墙也是砌了一次又一次。
“对!濯儿是我亲侄子,虽说是平时顽皮了些!但我们沈家也是有骨气的,做过就做过,没做过也不能任人往头上屎盆子!”
沈濯冷眼一抬,没想到沈世茂从人群中,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