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脚有脚鸡眼,你不踩也疼,你还偏偏踩我有脚鸡眼的那只。”
“脚鸡眼,我会治呀。”
“啊?”
半响之后,沈濯回到了休息房,这个休息房很简单,像是酒店的包间一样。不过,都是各企业的董事长,才具备入住的资格。
沈濯躺在床上,乔念过去双手扒掉了他的鞋子,她这个扒鞋子的姿势,就像是小白给他拖鞋一般,双手扶着他的脚。
“哎呀,唉唉唉,我自己来,自己来。你这样扒,搞的我越来越疼。”
乔念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,低着头,“对不起呃,我就是这样给我爸爸扒鞋子的。我爸爸喝酒之后,我也是这样扒鞋子的,可我爸爸从来没说我,这样扒,会弄疼他。”
“当然啦,那是你爸嘛。”这一点,他深有体会,小白给她扒鞋子,让他上床睡觉觉,他也很高兴。
沈濯说完之后,又看到眼前这个木讷的女孩,“我这不是有脚鸡眼嘛,你这样扒,肯定疼啦。”
乔念听到这话,她眼睛一亮,“你等我一下。”
“不用治了。”当时熊漫林给他的有药,可他没坚持用。他这个脚鸡眼就是因为在老家,那次插秧的时候,穿那个不合适的靴子造成的。
每次进城前,还想着找老王头拿了一点药,可时间长了,他忙起来,就把这事给忘记了。
有时候,晚上洗脚也会涂涂酒精,可有时候,他忙不过来,犯困,也就不管了。
最近,忙着谈合同,开发的事,也没有放在心上。
不一会儿,乔念手里抱了一大堆东西,“我肯定能给你治好,让你走路舒服。”
沈濯眨了眨眼,“算了吧,我没耐心,今天又是换这个药,明天又换那个,我这么忙。哪有时间?你还是省省力气。”
乔念却不在乎,在她眼中,沈濯是个好人,他唱歌自己都哭了。还有他给她披西装的那个动作,让她感觉到温暖,她在他身上没有感觉到一丝敌意。
所以,她对他好。
不一会儿,沈濯都等着睡着了,可脚下传来的热水,把他给烫醒。